玉砚吃了一惊,随即红霞满布,眼波儿轻柔媚媚的,抛了一大捆春季的菠菜,咬唇低笑道:“官人勇武,妾不敢了。”
雄鸡高啼,一夜风消雨歇,太阳明晃晃的爬了上来,将金芒洒遍了各处。
幸亏小丫头神经比较大条,捏了两下,待站稳后也就送了手。岳大官人大大喘了口气,慌不迭的退了开来,两腿倒是有些别扭,好似用力在夹着甚么。
口中说着,那握着东西的手又用力捏了捏,一边起家一边嘟囔道:“大早上的,身上却揣个棒子何为,古里古怪的……”
岳陵这半天总算将气儿顺了过来,目睹玉砚吃吃笑的,明显在死力忍着,一张白玉似的脸颊都憋得通红。
小丫头满脑筋胡涂,百思不得其解。站在那儿一时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岳陵痴痴的看着,回想起昨夜的癫狂,不由的鼻息又再粗重了起来。身上某处,本就怒胀胀的,这下愈发狰狞起来。
这哪有个省油的灯啊!常日里便灵巧和顺的玉砚,谁成想竟也有这般手腕。是本身开辟的功绩吗?还是女人自带的本身属性呢?
岳陵哈哈大笑,伸手将她又按了下去,笑道:“你昨晚刚破了身子,这会儿如何动的?尽管好好躺着歇歇,我又不是没手没脚,本身搞的定。”
岳大官人感受有些拎不清,终究归结于后者。仰天感慨曰:女人公然是老虎,只要略不留意,便会中上无影脚啊。
“官…官人莫怪,妾这便起家服侍你穿衣。”羞红了的玉颊再次探出,玉砚总算反应过来,赶紧披着被子起家。只是方才坐起,却不由的黛眉一蹙,显出几分痛苦之色。
好歹又悄悄安抚了下自家兄弟,经了这一下,小家伙已然低头沮丧了,倒也诚恳很多。
岳大官人一个无妨,顿时被那困菠菜射中,直打的一阵头晕,赶紧转头窜了出去。
岳大官人佯怒道:“哼,便用力笑,等今晚总叫你晓得短长。这回再告饶,看官人还放过你不。”
房中锦被轻柔,微微一动,便见一截雪藕也似的玉臂暴露。岳陵展开眼来,只觉颈下微痒。待要伸手挠挠,却蓦地愣住,谨慎翼翼的将身子微微移开。
因为粹不及防,虽被人扶住了,小蝶儿倒是一时髦没反应过来。及待略略回过神来,没急着起家,却扭过甚来,看了岳陵一眼,这才啊了一声道:“大好人,你吓死我了!”
两女当场石化。
玉砚那里不知他假怒,心中打动,不再拂逆,只轻柔一笑,轻声道:“官人顾恤妾,妾自晓得,便如官人所言,本日且偷偷懒就是。”
玉砚见他搞怪,不由咯的一声轻笑,赶紧伸手捂住,却又满眼尽是无法之色。
岳陵这才大喜,光着身子便跳到地上,伸手将衣服拿过。玉砚目睹他均匀的身材,不由的美眸显出迷醉之色。只是目光移到那狰狞处,却被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脸上红的如要滴出水来普通。
悄悄翻开被子,谛视处,但见鸦发如云,粉臂雪股。精美的锁骨下,因趴伏着挤出一团纷腻,莹白玉润,便只看去就似能感到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岳大官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张,却终是没说出个啥来。那边玉砚又再憋不住,低着头吃吃的笑了起来。
又见那惹了祸的蝶儿一副愣怔无辜的模样,不由的长叹一声。夫纲啊!这么下去,迟早夫纲不振啊!这死丫头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亏吃的可叫一个冤枉哉。
蝶儿也是愣怔,老半响,慎重的点点头,回道:“洞房愁闷症!对,就是如此。”说罢,脚下不断,直往房中服侍自家蜜斯去了。
门俄然被拉开,随即便是哎哟一声惊呼响起。跟着呼声,一个小身影双手乱舞着向里跌来,满面的错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