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遣了出去今后,夏蘼还坐在那儿,不晓得在想着甚么,赵嬷嬷等了一会儿这才出声问:“主子,但是乏了?”
“就是,让你牵挂,心中会有所想之人。”
夏蘼端茶的手顿了顿,随即不动声色的喝了口,“是么?或许,只是可巧呢,今儿不是歇息日么,估摸着待在宫里太无聊了吧。”
女帝叹了口气,“老迈结婚都三载了,到现在还没个动静,老三屋里也让她爹塞了两小我,就你还孤家寡人一个,朕不放心啊。”
“有劳。”夏蘼朝中间的人使个眼色,立马递上赏钱,宫女笑眯眯的收下了。夏蘼这才又问:“母皇可说有何事?如果不急,容本王换身衣服。”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话题,靠近傍晚时分夏蘼才出宫的。
“主子,何时用膳?”赵嬷嬷在外扣问。
窗外阳光亮媚,一片入夏之气味,夏蘼回过神来,入目标还是那些款式粗笨却又精美的雕花木,只见赵嬷嬷站在她中间,递过茶盏,“主子,但是做恶梦了?”
“儿臣拜见母皇。”夏蘼刚跪下施礼,就闻声女帝说免了的话,仿佛今儿表情特别好。她让夏蘼上跟前来,瞧着夏蘼笑了笑,递给她几幅画像,说:“瞧瞧这几个,可有对劲的?”
夏蘼点点头,“谢母皇体贴,儿臣统统安好。”
白茗嗯了声,也有些面烧的短长。
夏蘼看了她一眼,“哟,想的挺长远的嘛。”
她目送着白茗出去,那背影一点点的消逝在府外,心说:对不起。
赵嬷嬷走过来,“主子,人已经安排好了,”略微停顿了半晌,非常踌躇的说:“为何不直接奉告她?白茗定是忠心不二的。”
“但是,中午的时候,我们在街上朋友莫雅了,我还救了她一回。”白茗皱眉,“总感觉又是被算计似地,就像是之前无数次在宫里,感受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