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切莫太劳累了。”轻舞双眼红肿的短长,一看就晓得哭了很多。夏蘼点点头,“感谢。”
一忙就忙到了深夜,直到有人给她批上了衣服,夏蘼转头看了来人,“轻舞姑姑。”
“是,父妃,儿臣晓得了。”夏芊听到董美人的话,内心略微安静了些,将刚冒出来的动机按了归去,持续随世人一划一着。
夏蘼见她来了,“人呢?”
轻舞摇点头,“这是奴婢该做的。”
“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女帝厉声呵叱道,将奏折摔到巫成身上,指着她:“朕写着忠心为国四个字,本欲赐你,现在,咳咳……你给朕说说,你到底是忠于谁!咳咳……这是谁的天下?”
身子摇摇坠地,还是轻舞眼疾手快的跑畴昔扶着了,“太医,快传太医……”
“为何不明不白?”夏蘼看向她,继而转头看向世人,“孤,乃先帝亲身册封的太女,亦是凤后嫡出之女,现在长姐夏芜被贬百姓,于情于理于法,都是孤担当大统,何来的不明不白?”
“谢主子。”赵嬷嬷应下,回身出去。
门,俄然翻开了。
“主子。”
“皇上……”小寺人吃紧忙忙的跑出去,却见她正在用膳,从速跪下请罪,幸亏夏蘼吃完了,现在闻声人说话就感觉烦,眉头一皱,身边也没个懂她神采的人,烦心的紧,干脆闭眼不想听。
“早上,母皇最后一刻,心系江山,还在查那个教唆巫大人改写犯人族谱一事,太女殿下现在即位岂不是不明不白?”夏芊冲到夏蘼跟前,她没想到真的就差这么一步,这让她如何甘心?
小宫女端着热水出去,一点话也不敢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换了新君谁都摸不着脾气,还是求稳妥点的好。
“母皇生前不能同她相守到老,身后……同穴,也算是一种安抚了。”夏蘼悄悄地说。再次看向轻舞,后者叹口气,“如果先帝晓得皇上这般孝敬,怕是能瞑目了。”
约莫大半个时候今后,馒头上来了,水晶馒头,花胶馒头,杏仁融赤豆沙的馒头,再配上牛奶。夏蘼看了眼,冷静地吃了两个,便没动了。
“阿辰……”
“主子,故交去了,奴婢想去见最后一面。”
“待大行天子葬礼后,孤便马上即位。”夏蘼同世人大声说道,一声声的万岁将夏芊的惊骇,以及未说尽的话,一同淹没。
“嬷嬷,这些事,你不必做了。”夏蘼伸手拍了拍肩头上的手,扭头说道。“府里可好?”
“是。”
两人便不再说话,瞥见焦心进收支出的太医们,夏蘼内心俄然感觉松了一口气,哪怕她已经有所部下,却也不能包管是万无一失。
轻舞从内里缓缓地走出来,眼角还含着泪,她望着世人,颤着声音道:“传,太女觐见。”
“朕晓得了,着礼部稍后按美人的端方办了吧。”夏蘼对此一点也不料外。想起半个月前,她进宫给凤后上香的时候,偶遇过仲朱紫一回,当时,她便晓得了有本日。
天气蒙蒙亮的时候,趴在桌上睡着的夏蘼,俄然一个机警省了,她望了眼窗外的天气,取出怀表一看,五点了。“来人,洗漱。”
半天不见她再有话,胸膛连那点微小的起伏都没了,夏蘼放下茶杯,快步走到她跟前,一探鼻息,全无。
“还请太女殿下即位,主持大礼。”赵媛的声音一出,跟着方敏也喊道,一同前来的官员在此皆是重臣。按礼法,天子驾崩后太女继位,如果无太女才会从年长的公主中挑嫡公主,其次是长公主等挨次担当大统。
“你……”夏芊俄然指着她,“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