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她从身后抱住了白茗一样。
闻声脚步声,夏蘼立马收敛了笑意,待人出去时,她只是抬眼瞄了下,也不说话。
“主子,晚膳送过来了。”吉利将食盒拿出去,普通夏蘼都是喜幸亏屋子里吃的,气候冷,她也不想还搞那么多端方又跑别的屋用饭,炭火刚点起来还没暖呢都吃完了。
撤除本来的纱布,剑伤自右肩一向划到她左边腰下了,看起来非常狰狞。夏蘼悄悄地抚摩着她的伤,感遭到白茗身子的颤抖,“是不是弄疼你了?”夏蘼收回击来,将药均匀的抹在纱布上,筹办换药。
筷子最后还是回到本身跟前了,夏蘼低眉,当初是她要把人赶走的,没有甚么好悔怨的。
一同用早膳,还是沉默无语,吉利差点吃噎着了,瞥见她们两人这般怪别扭的。说是闹翻了吧,也不见得,但是又仿佛没瞥见对方,啊不,是主子没瞥见白姐姐,倒是常见白姐姐偷偷看主子。
“主子,白姐姐来了。”吉利给白茗摆上碗筷,闻声夏蘼嗯一声,白茗还愣在那儿,吉利推了她一把,“白姐姐如何还不坐啊?”
白茗走畴昔,悄悄地将她胳膊上的纱布解开,瞥见那道伤,固然有些结痂了,但是白茗还是感觉内心不舒畅,为甚么不早点帮主子挡下呢?白茗一边自责一边将药重新敷上,再包扎好。
“不必了,我本身能换。”白茗接过吉利手中的药,回身去找夏蘼了,在她门口停下脚步,随即敲了敲。
吉利一笑:“好叻,就同当年你们还没离宫时那般,我再去热壶果酒。”当年没有分开的模样……夏蘼坐在那儿,手指叩在桌面上,想了想,嘴角微微一笑。
母上大人,你到底在打甚么算盘?
“来了,正在中间给白姐姐措置伤势呢。”
“你的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