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已经安静下来,没刚才那种严峻感。
当年小时候的本身,是如何度过童年的?
这一转头,鼻尖掠过鼻尖,两人俱是一愣。
真想一巴掌拍在本身脸上,特么的太难堪了。夏蘼捂着脸想了想,纠结了下,还是唤醒了白茗,“回屋睡去吧。”
赵嬷嬷笑了笑,“这是天然,不过……”
白茗点点头,她不怕,另有阿辰呢。
还没到跟前,那领头的寺人便喊着:“传皇上口谕。”
吃过午膳,夏蘼还回味着昨儿吃的烤鸡,吧唧着嘴总感觉有些意犹未尽,抬眼眨巴着望向白茗,后者毫无知觉的挥着棍子练习呢。
她迷含混糊的看了眼,内里天还未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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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这便去安排,”赵嬷嬷牵着夏蘼的手,悄悄地捏了下,然后看向白茗,“跟牢主子。”白茗点点头。
一片湛蓝。
白茗:“差未几。”
白茗悄悄地笑了笑,“主子长的真都雅。”
人一走,夏蘼趴在桌上,喊着:“累死了,像夏天蝉叫了似地,听着就心烦。”脑袋偏了偏,“你是如何听下去的?”
念着念着,夏蘼扭头瞥见白茗盯着本身看,“我嘴角有饭粒吗?”说着还摸了摸嘴巴,肯定是不是真的有饭粒。
夏蘼想了想,问她:“我爹……另有我娘,长甚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