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又往下三路走了,就不能换个花腔么?
见大儿子竟然拥戴着冯氏,王氏便酸溜溜的骂道。
“你吼我?”
“切!”
王氏则气得跳了起来,“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仍把我当作外人,没把我当作一家人!你个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的东西……”
“浪蹄子,你是想把一屋的爷们儿都勾了去吗?现在老的向着你,小的向着你,连大的也向着你!你的骚劲儿,可真比窑姐儿还重啊!”
出色!
说着顿了顿,“有些话固然不当讲,但我还是得讲――不管是素素打了你,还是红红挤兑了你,你都该老诚恳实地受着。因为,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谁。”
王氏嫁过来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等步地,顿时嗷的一声叫开了,“你竟然吼我?为了个骚狐狸,你就如许对待我?你还说我是搅家精?姓韦的,你的知己究竟是被哪条母狗给啃了?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多年的筹划,韦家哪能积下现在的家底?你哪能过得这么舒畅,甚么心都不消操,只惦记取去嫖内里的野婆娘!”
“……”
王氏怒道。
“之前你苛待媳妇的那些事,我就不提了,只说说现在的事,说说你是如何对待本身的亲孙女。”
这王氏的日子过得还真津润啊,除了没买使唤丫环,气度便和官太太没两样了!
那头的袁氏也酸溜溜的,正想跟着说点刺耳话,就又被玉树大兄弟的妙手给挑逗得一荡一漾的,火气刹时就熄掉了大半。
他的语气俄然减轻了,隐有怒意,“不给她们吃饱饭,不给她们做新衣裳,不给她们好神采,只要你一不欢畅,就没分寸的冲着她们漫骂。你一向说本身是为了韦家的香火担忧,看不得一屋子满是闺女,以是才那样的。可我倒是要提示你一句,你姓王,我才姓韦。韦家的香火,哪用得着你一个外姓人上心?你如果然那么着紧这类事,就从速回你的娘家,替你们王家人劳累去。”
韦老爷子没有理睬她的胡搅蛮缠,只沉下声,有条有理的说道:“别的,家底是我挣下来的,和你有甚么干系?你要不要好好的回想一下,这些年来,你是如何筹划家业的?是三天两端去庙里撒银子捐功德,还是隔三差五就去找神婆买符水?是一有头疼脑热,就要吃人参鹿茸,还是一换季,就要做七八套衣裳?”
袁氏反问道。
眼看两人又要掐起来,存在感极弱的韦临风同道便弱弱的劝道:“都少说两句吧。要晓得是故士有泼妇,则良朋不至焉……”
红太狼的红?
“该少说两句的人,是你才对。”
冯氏无法的叹道。
“你是不是忘了,本身也是个女子?”
“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韦团儿冷静的翻了个白眼。
见儿子儿媳们都乖乖的温馨了下来,王氏便翘起了尾巴,很有些对劲的训道。
“姓韦的,你不就是心疼我花了你的钱么?你真是个黑心的烂XX!给内里的臭婆娘用不心疼,给家里的小婆娘用不心疼,给小婆娘的老子娘用也不心疼,恰好轮到我,你就一笔笔的记得清楚,算得明白!”
要晓得他向来是一副光阴静好、与世无争的模样,连生机时都是禁止有度的,何曾这般失态过?
本身的娘亲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使唤丫环么?既能在家里悉心劳累,又能在田间做牛做马,且每个月都不消给月钱,真是再划算不过了!
“你也开口,搅家精!”
有理有据,令人佩服!
即便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但韦老爷子仅凭着这副好皮郛,便能招来年青的女人倒贴,哪用得着去花街柳巷乱嫖?
韦老爷子还是不理睬她,也不等她答复,便自顾自的接着说道:“连劫道的悍匪都心存知己i,不会对过往的妇孺动手。你倒好,同为女儿身,却不晓得相互照顾和体贴,只一味的刻薄刻薄,把媳妇们和孙女儿们往死里挫磨。你的心肠,委实太暴虐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