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临风皱了皱眉。
但是……
“不要脸!没知己!缺德!断子绝孙!净生些赔钱货!”
“你敢说我丢脸?”
“看就看吧,都是自家人,用不着忌讳那些。”
韦临风明显也记起了那一茬,立即点头道:“还是先让我看看方剂,考虑一下,再决定要不要给岳母用药。”
“绝对不能给他看!”
他的小舅子只在乎高矮,不在乎妍媸,是以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韦团儿本觉得这下就能把方剂要到手了,但矮冬瓜娘舅冷不丁也跳了出来,大吼道。
“不可!”
矮冬瓜娘舅立即拥戴道。
韦临风是放下戒心了,冯氏却没有,反而绷着脸,目光如电,直直的射向老冯头,诘责道:“爹,丹砂和珍珠粉、麝香都不是便宜的物事,我信赖如果是用在你的身上,那你就算是倾家荡产、卖儿卖女都要把它们弄到手。但这是给阿娘用的,你怎生就舍得买了?”
麝香呢?
“如何听着就不太稳妥呢?”
“素姐,我晓得你年纪固然大了,却还是之前阿谁小家子气的性子,动不动就爱瞎想,但千万别觉得伯父和小弟是那起子无情无义的人。”
念及于此,韦团儿从速把心中的号令消了音,持续围观着用药的停顿。
韦临风遵守了冯氏的交代,公然只看了一眼就还归去了,紧接着一字不差的把上面的内容背出来,面上带着放心的神采,“除了丹砂带了燃烧性,珍珠粉带了点寒性,其他的东西都是温补的,没甚么坏处。”
她看上去比冯氏要小上几岁,顶多就二十出头,生得那叫一个皮肤细嫩,玉指纤纤,却悲催的复制了那位叔父的大脑门和绿豆眼,完整斩断了她和仙颜俩字的缘分。
“让二郎看看吧。”
她也晓得说她长得很丢脸的人是他,那为何却放过了他,只死咬着素素不放?
如何一个两个的都不给看?
但韦临风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加上她不管是装委曲还是撒泼的本领都远远及不上王氏,天然便让见多识广的韦临风无动于衷了。
因而他再次皱了皱眉头,自发很机灵的抄袭了王氏骂人的伎俩,反唇相讥。
老冯头涨红了脸,怒道。
老天啊!
正因为能恶心到这两人,以是才算是起到了最好的感化。
平心而论,她哭起来很有几分楚楚不幸的味道。
“是没甚么坏处,但也一定有甚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