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身材一低,猛地趴在了坑边,伸手将嘴巴掰开,“看,这儿是不是少了一颗?”
韦团儿狐疑他是在碰瓷,毕竟当时隔了那么远,加上她人小力量弱,能把他鼻血砸出来已经是天大的不测了,难不成还能把牙齿也一起崩掉?
本身的力量真有那么大,射中率真有那么变态?
渣渣呆了呆,旋即把手伸进了嘴里,沿着他的牙床摁了一遍,公然是感遭到有好几颗牙都在蠢蠢欲动,摇摇欲坠,不由万分忸捏道:“唉,小丫头,都是我的错,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向都觉得你是在记恨我拿鞋砸了你,就用心拿石头砸返来,以是……我估摸着你是住在这四周的,就连着好几天顶着大日头出来,背上小铁锹,在这儿刨了几个圈套,就等着你路过期能掉出来。”
“换牙?”
“……”
韦团儿顿时撤销了心中的防备,快步走上前去,满含歉意道:“那天,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处所。我本该直接把帕子给你拿过来的,却因为……走得累了,脚疼……不想动,干脆就用石头包着它,一下就扔过来了。对了,把你砸痛了么?”
“不是说了让你别动的吗?”
韦团儿闻言一愣,感觉他此举真是不测的懂事,不测的伟光正,将她先前的防备的心态衬得格外阴暗,“你是为了还我东西,才连着几天都过来等我的?”
“你记性应当没那么大吧?”
“是在装胡涂?”
真是郎骑竹马来,两小无嫌猜……个屁!
“……”
“还是已经不记得我了?”
“哦,那你不是掉牙,是在换牙了。”
他的确就是个渣,既凶险又鄙陋,还特么的不要脸!
“我……我一向在等你来着。”
韦团儿此次终究慢下了脚步,但已经来不及了。
“你再不过来,我又要脱鞋了!”
“快过来一下啊!”
“就待在那边,别过来!别动!”
韦团儿傲然仰开端,嗤笑道:“我堂姐也快六岁了,这几天就老说她的牙齿在动,我大伯娘就让她不要慌,说是要换牙了。”
“都怪我人太笨了,没听细心。”
韦团儿立即双手叉腰,想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何如没有王氏那样的辩才,只得哼了一声,把手放下来,扭过甚,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