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你可听懂了?”
接着便道:“你婆母让你跪着,并非是成心热诚于你,而是事出有因,但你不听不从,还阴阳怪气的顶撞她。我看你是还记取我曾经当众数落了她一回的事,进而便不把她当一回事了,连最起码的孝道、最起码的面子都鄙吝于给她。对么?”
“其二,你错在没有端方,且自擅自利。”
“爹!”
她想,韦老爷子能够是在外头听到了甚么,继而猜出了甚么。
这另有没有天理了?
这是在为了阖家的和谐在勉强责备,放低身材给韦老爷子当台阶踩,还是真被捏着了甚么要命的把柄,以是认怂了,不敢硬扛下去?
当然了,她是不成能在人前直接说出来的,即便内心再如何瞧不起王氏,面上也要尽量做出孝敬的假象,不然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难不成……是她把我抓周用的桌子搞塌了?”
非论是大是小,都不至于闹到要赶人削发门的境地,顶多是一起不如何镇静的家庭胶葛,关上门就能战役的处理。
但确切如王氏所说,此事可大可小。
或许……韦老爷子只是说着唬人的?
韦团儿想来想去,也只能做出如上猜想了,毕竟在抓周礼开端之前,袁氏对着本身的娘笑得那叫一个泛动和对劲,还挑了然说是要等着看好戏。
是,她做事是称不上滴水不漏,只消随便探听一下,就能得知抓周用的大桌子是她出面借来的,抬桌子的人手是她主动请来的,而摆放一堆抓周的物事上去时,也是她亲眼看着的。
可本身能想到这一点,袁氏就更没有事理睬想不到,为何却那般干脆的给跪了,一副听凭措置的模样?
他还是把抓周的事按下不表,只揪着之前的风波持续说道:“你不听你婆母的话,也不听我的话,我说了让你跪着,你便心生怨怼,却不好把火气直接冲我们撒,就冲着玉树下了手。”
韦老爷子淡淡的看了眼本身的大儿子,又将目光转向袁氏,“你也放心好了,我必然会让你懂的。”
“你说本身知错了?但恕我眼拙,竟涓滴没有看出来。”
不止是他,韦团儿也抱有不异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