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顿了顿,话锋一转,“我要说的,底子就不是这件事。”
“抚心自问,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为人妻者的担负?有没有一点儿做长嫂的模样?你是把韦产业作了你娘家的铺子,动辄缺斤短两,还价还价,吆三喝四的?”
说到底,这一大师子是嫌弃她商户的出身,吃着她的,用着她的,还感觉她不如冯尺素阿谁所谓的书香‘世家’养出来的拖油瓶拿得脱手!
韦玉树和她面面相觑。
甚么?
“红儿是出于美意才帮着二弟筹办抓周的事件,如果被曲解了,被曲解了,岂不是会让她寒透了心?”
“虽说伉俪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眼下还没遇着甚么大灾大难,不过是做长辈的怒斥了你几句,落了你的面子,就值得你这般上蹿下跳了?”
真是缺德!
“爹,我真的没有在团儿的抓周礼上拆台啊!”
绕了一大圈,终因而说到了抓周的事。
韦老爷子听着,忽地点了点头,收回了招牌式的轻笑声,对袁氏说道:“我信赖,你没有在那张桌子上做手脚。一来,你不会做得那般较着;二来,我……”
“何况她又不是妙算子,哪晓得桌子会塌?并且搬返来的时候不塌,放了一晚也不塌,恰幸亏抓周礼开端时就塌了?”
你个老不羞的酸腐东西,迟早会遭报应的!
韦老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
“你们都说得很有事理。”
“在抓周前,我传闻了一桩很成心机的事――有人看中了团儿的命格,便想把她买畴昔。”
“你弟妹的娘家确是有诸多拖累,家道也不如你那边好,但这不是她的错,更不是你看扁她的来由!”
韦老爷子收起了脸上的轻笑,长眉一挑,当真的看着她,说道。
“爹,你也晓得她的性子,她如果然看团儿不扎眼,能够会给她甩脸子,说些不好听的话,但都是明着来的,毫不会干出这等阴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