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的娘家,那就更没有希冀了。
韦玉树的表情很庞大,一面震惊于袁氏竟然是真的被冤枉了,只在抓周用的桌子上存了点坏心眼,却没有参与到卖侄女的事情上去;一面光荣于韦老爷子是本身的亲爹,断不会这般处心积虑的对于他,算计他。
当爹的不管是想找旧爱还是换新欢,都不是小孩子家家能置喙的。
“啪”的一声。
……
“爹,你、你……你怎可这般……下、下作!红儿在的时候,你明显说我没有读书人的风骨和蔼节,整天都窥测着别家的女眷,可谓是无耻之至。但她一走,你如何就……就教我去强抢别人的老婆……这、这实非君子所为……”
如许的平妻,比在家中死守空房的正头夫人要面子很多。
“可红儿她……她一定受得了。到时候,她如果闹起来,我该如何是好……”
“那就好。”
这一次,韦玉树是至心实意的感激道。
他仓猝弯下腰,一边捡着满地的碎瓷片,一边语无伦次的说道。
家中的人早就进入了梦境,只要路边浪荡的野狗偶尔会叫上几声,天上的星星会偶尔闪上两闪。
韦玉树固然情商在线,智商也不低,但哪是这只老狐狸的敌手,很快就败下阵来,情不自禁的接管了他的发起,乃至还提早考虑了那一天真的到临时袁氏会有甚么样的反应,本身该做甚么样的应对。
“她是别人的老婆,没错。可她本来是你的嫡妻,是别人截了胡在先,你不过是施以手腕要返来,怎能算是抢呢?”
“那芙儿和蓉儿呢?你不怕她们内心难受么?”
是的,她本来就是他的!若不是那家人不知好歹的截了胡,他怎会落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说到底,也是你不肯去体味她,以是我没凭没据的一说,你就等闲信了七八成。”
韦老爷子悄悄的点头,“你既已下定决计,那这几日就对红红好一点儿,把她先稳住。比及了县衙今后,再缓缓图之,切勿操之过急。”
韦老爷子纯熟的偷换着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