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团儿呢?不过是个懵懂不知世事的小女人,何曾获咎过你?难不成因为她至今没学会唤你一声大伯娘,便让你挟恨在心,想在抓周如许的大日子里陷她于伤害之境,继而让临风和素素被人戳脊梁骨,成为全村人的笑柄?”
不过,在鄙夷敌手之余,袁氏的内心还是有点失落的。
“爹,我真的没有在团儿的抓周礼上拆台啊!”
“我曾和玉树说娶了你是他的福分,让他多多的姑息你,顺着你,但你现下的做派,有哪一点配得起‘福分’二字了?说是祸害都不为过!”
她只是在发明桌子有些旧,有些晃,有些不稳妥的时候没有开口提示罢了。
“爹,你也晓得她的性子,她如果然看团儿不扎眼,能够会给她甩脸子,说些不好听的话,但都是明着来的,毫不会干出这等阴损的事!”
这也许是大多数现任都有过的纠结,连玛丽苏如她都不能免俗――前任如果长得太都雅,她不免会感到压力山大,担忧他忘不了前任,思疑本身是他豪情失利后的替代品;可前任如果长得太磕碜,她内心不免会有些愁闷,感觉这货真是没层次没目光,竟然连那种货品的都不放过。
“你弟妹的娘家确是有诸多拖累,家道也不如你那边好,但这不是她的错,更不是你看扁她的来由!”
韦玉树一边为她做着辩白,一边风俗性的伸脱手去,想要捏捏她的肩,摸摸她的腰,连调情带安抚的做够全套,好消了她的火气,免得她闹起来,弄得大师面子上都欠都雅。但众目睽睽之下,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有些不美意义,便只得讪讪的缩回击去,只投给她一记和顺的目光,聊做安抚。
这些话算得上很知心了,让袁氏稍稍舒坦了一点,但旋即就发觉出这是打一棍子又给颗甜枣的节拍,心中不由警铃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