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宴做出一副奸商的嘴脸,当着人的面就要拆荷包,祝君行神采很丢脸,“你闹甚么,从速把荷包还给人家,我们救人莫非就是为了要酬谢吗。”
祝红梅一下从屋里冲了出来就仓猝喊道:“大哥,客人走了。”
“糕糕可好吃了。”麦冬可惜的看着团姐儿嗷呜就咬了一大口。
“走。”
姓景的嫌恶的扫了姚宴一眼,用下巴点了点,高个子推开祝君行就朝姚宴走了过来,递上一个精美的胡蝶荷包,“这位夫人请您务必收下我们店主的谢礼。”
“嗯嗯。”
姚宴也不问这俩孩子了,这么点大估计也听不懂大人在说甚么,姓景的很会做人,他的人找来以后就派了一个出去买了一大车的东西返来,有小孩吃的零嘴,大人穿的布料,大米小米,另有几袋精白面。
“如何就未几留几天呢,看人家那一身的气度,必定非富即贵。”祝钱氏感喟。
姚宴笑着也摸了摸麦秋留在脑门上的那一撮头发,“麦秋也乖。”
“是。”
“是他先抢我mm的桂花糕我才揍他的。”春桂从麦冬身上爬起来站到一边凶巴巴的解释。
“嘘,小点声,你们五mm还小别吓着她。”
她这才晓得,朱氏的绣活那么精美,祝钱氏、葛氏、祝红梅的绣活竟还是朱氏教的。
姚宴笑了,“春桂你先起来。”
喜的祝钱氏、葛氏、祝红梅闭不上嘴,一味儿的拍姓景的马屁,要不是祝君行把她们往外撵,那三个恨不能替代了祝君行坐在屋里接待客人算了。
“放你娘的屁!”祝钱氏骂完就摇摇摆晃的往屋里走,葛氏皮糙肉厚被骂也不恼,笑呵呵的跟出来,祝钱氏就把葛氏往外推,“回你本身屋去。”
“真的吗?”麦冬欢畅的看着姚宴。
“麦冬,春桂说的对不对?”
朱氏教会了她们,她们尽管欺负朱氏,不让朱氏闲着,她们却躲在屋里做绣活儿卖钱。
祝君行忙从东厢跑出来追出门外,此时楚秉镜已上了马车。
继母也是母,祝君行深吸一口气只当没闻声,拳头一握就筹办去教姚宴做人。
姚宴嘲笑一声,一个个的,可真本事,把个指桑骂槐的技术学的杠杠的。
“干甚么干甚么,欺负我相公啊。”姚宴站在东厢门口就嚷嚷起来,一身的粗鄙气。
“大伯娘,我也乖。”麦秋从速也挤了过来。
屋里有孩子她决定此次反面葛氏计算。
姚宴也没在乎,用指腹擦了擦他脸上的黄土,“你让你娘给你洗白白你也香喷喷的。”
“谁丢人,我丢人还是她丢人,咱不就不是一个娘的吗,大哥你也太偏疼了。”祝红梅流着泪瞪祝君行,“你们再逼我,细心我说出好听的来,大不了这日子谁也别过了,我早受不了了。”
“你撒嘴,嘶――”
祝君行回身看到祝红梅就撵了她回家,“别站门口丢人了。”
麦冬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嘿嘿的傻笑。
祝红梅站在祝君行身后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一脸哭相。
姚宴挑眉,心想这个春桂小女人能够啊。
“大伯娘,就是四弟抢二姐的桂花糕,他该打。”麦秋取出嘴里的桂花糕大声的道。
姚宴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等你五妹长大了就能吃了,等大伯娘赚了钱每天给你们买好吃的。”
春桂拉着哭唧唧的春荷撅着嘴站在桃树下,半晌后被从西厢出来的葛氏吵架着拎回了二房,春桂和麦冬打斗那么凶暴,倒是被葛氏吵架哭了。
想着现在在堂屋做客的那两个猎户和姓景的姚宴禁不住问:“屋里他们都说甚么呢?”
小孩子的笑声真的太治愈了,姚宴情不自禁跟着笑,她一笑,眉梢眼角便是桃艳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