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对,可不是大叔吗。大叔复姓宇文,家不在这里,家离这个县有两天的路程呢。”
这么巧的相遇,这么巧的脱手互助,不说如花此时都有些含混,像做梦一样,等回过甚来,这位天子,怕是也会派人去调查他们,只要查到他们住的堆栈,又怎会不晓得三轮车就是他们带来的,又怎会猜不到她就是天子亲封的颖惠乡君呢。
庆宣帝方才被偷玉佩时,他的那些侍从都埋没在那里,也不见他们来帮着捉小偷,难不成是庆宣帝叮咛过他要亲民而不叫他们离的太近?如许的设法正盘桓在脑海中,就听到庆宣帝的题目,如花赶快一甩头,语带恭敬地回道:“免贵姓伍,是颖州府人士。”
固然不晓得庆宣帝为甚么会从都城皇宫里出来,到了这龙马县,可如花的直觉是,庆宣帝的出宫,或许与本身有些干系,是哪方面的干系,如花还猜不出。为此,她又对此次庆宣帝招她入京插手皇后的寿辰宴有所思疑,心中老是会生出多少的发急,怕跟她的宿世一样,会赐婚给宇文翌。
诚恳的大娘舅柳安,已是全然信赖了面前的这位宇文老爷的说词,放心肠捧着一杯香茶也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