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娃点着头忙说“嗯,嗯,都吃,一块吃。志勤哥、大妹姐、志学哥,我们一起吃。”
“喜娃,上午就先干到这儿,我们把这些先拿到你家晾晒上,吃了饭下午我们再接着干。”
“二妹姐,放这里,你看,咱在那里晒呢?用啥子放呢?”
“用阿谁席子,放到后院背风的空位上。”
伍如花端了红烧鱼出来放在临时用木板支起来的一个桌子上,见喜娃领着伍如梅和伍志勤进了屋。
喜娃一听做饭,本来就晒的红红的脸儿就更红了,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二妹姐,你等等,我,我先去良子哥家,我家,我家没粮。”最后几个字轻的像蚊子叫一样,要不是伍如花耳朵够好,恐怕都不晓得他在说甚么。
伍志勤兄妹却还是不风俗,手脚有些放不开,喜娃脸上一向挂着笑热忱地拉着伍志勤往长凳上坐,他馋的都将近流口水了,他家向来没吃做过这么多的菜,另有鱼。
喜娃烧水时就把锅洗的洁净,以是伍如花便先舀了锅里的热水到木盆子里,一会儿洗脸洗手用,又舀了剩下的热水到一个盛菜的盆里备用。
“这是蛇鱼也叫鳝鱼,和鱼一样都能够吃,没有毒,你放心,从速的,我们时候未几,吃完了还要去干活呢。”
喜娃的家在村庄的最北面,那边是一片坟地,喜娃家是离坟地比来的一家,以是常日里别希冀在那边碰到甚么人,这也是伍如花放心肠把晾晒金银花的地点选在喜娃家的最首要启事了。
伍如花拍鼓掌,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候越来越热了,下午会更热的。
“二妹姐,这是盐啊?”
喜娃的爷爷编席子编筐子的技术不错,他归天前编的一些东西和半成品现在另有堆在院子一角,伍如花指着阿谁盖在筐子上的陈旧草席,喜娃忙拿了,跟伍如花到了后院。
“来了啊,锅里另有一个鱼汤一会儿上桌,都去先洗个手,喜娃家只要四付碗筷,这双是才削的,还没磨好。你们虽都在家吃了,再陪喜娃和我吃些,这是喜娃接待我们的菜,就为感激你们平常对他的照顾,我们也不消不美意义,是不?喜娃。”
黄鳝是爆炒的,没有酱油,只能用辣椒和盐、姜、野山椒这些调味了。一条三斤的鱼用来红烧,也因为没有酱油,鱼出锅时色彩不太好。巴掌大的三条小鱼都就着锅里的汁水又倒了水清炖,没有豆腐,鼓励放了些晒干的蘑菇。
伍如花打量一眼这破败的两间茅草屋,门只要半边,窗户上的窗户纸也一条一条的破着,院子四周用篱笆树枝子简朴地围了一圈。
嘴上说着,手里的行动却一刻都不断歇,三下五除二的,伍如花把大小五条鱼洗濯措置洁净,黄鳝也杀了切成了段,山韭菜切段,蒜头拍开去皮切成片,姜芽子切成丝,辣椒切丝。
伍志勤和伍如梅还没从这丰厚的菜肴里回过神来,两人看着桌上的菜,没人重视伍如花的题目。倒是喜娃,“啊”的一声,扭头往屋外看,跑出去,一会儿拉出去一个浓眉大眼神情有些别扭的男孩子。
伍二妹拿起灶台上一个罐子瞧了瞧后,就拿着刀开端杀鱼、刮鳞。
“还不错,够五小我吃的了。”
两小我把席子放在背风的空位上,伍如花叫喜娃去找了块抹布,又把席仔细心地擦洁净,又拿了两个布袋子过来,先把布袋子里的金银花蜜倒到席子上,放开来占了席子的一角,找了一根一米半长的竹杆放在席子中间,又把筐子和篮子里的金银花全数倒到席子的另一边上,细心地用手将金银花放开来。
一上午就如许快速地过了,伍如花手脚敏捷,掐的多,估摸着掐了差未几六斤,喜娃虽是第一次掐,但也不错,掐了也有个二斤多,不过,这些都是湿的,再一晾晒的话估计只要二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