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如花快速地用装着几只青蛙的布袋子挡住篮子,提了篮子就走,喜娃忙把镰刀和绳套放筐子里,背了筐子去追伍如花。
伍如花走后,伍立文这才对柳氏说:“如花刚才说mm,这孩子如何晓得是个女孩,莫非?秀,生个女娃好,知心。也不晓得这孩子和爹咋说的,爹就同意了。我们不消再愁爹让去县里的事了,孩子他娘快去躺着,我去屋后找些木头去。”
竹筒的一头有个“井”字的裂缝,另一头则能够向里按压,每按压一次,绣花针会像暗器一样从裂缝里射出去,一个竹筒里的针沾了洋金花的汁液,因为没有汁液了另一个内里的针就原样装的。
喜娃扯住伍如花的袖子,一脸的哀告样,“姐,让我跟你去吧。”
“你来跟她说。”伍和贵的语气不好。
“你吃了没?”
“爷爷让爹跟我说甚么?”
伍和贵不答复伍如花的题目,只逼着伍立文说:“老六,没闻声我的话吗?你闷声不吭气干啥?”
伍如花接办接下来的事情,因为罐子口小,只好把山鸡剁成块放在罐子里,加下水,用纱布包了一包调味料也放在罐子里,把全部罐子埋在灶炉灰中,这是要用炉灰小火煨熟山鸡。
“如花,爹不吃,不要给爹带了,你娘和你们多吃点就好。”
“比珍珠还真,哎呀,快走吧,你真唠叨。喜娃,拿上东西,我们走。”
“我爹不说,我也能猜出来爷爷想说甚么。不就是旧事重提,想让我去县里讨银子吗。爷爷,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去,不是不敢去,而是不能去。至于为甚么这么说,我要跟爷爷伶仃聊聊。爹,费事你先回屋去,放心,我会和爷爷好好说话的。”
闻言,伍立文呆愣了半晌,对上柳氏望向他的目光,不安闲地轻咳了几声。“噢,那就让志学给你打动手,明天起王财主家要收麦子了,这些天都不消他去放牛了。”
伍立文一早就兴冲冲地去找伍老爷子,好久以后,伍立富在院子里喊伍如花,说是他爹叫伍如花去正屋有事。
“行了,过两个时候就煲好了,二哥,你归去帮大姐的忙吧,我和喜娃去摘薄荷叶去。”
伍如花进了屋,听了他们的话接嘴说道“爹,你别担忧,我跟爷爷说好了,娘从现在起,不消再干活了,好好养身子。爷说他会跟奶奶去说的,娘,你就放心歇着,现在,肚子里的mm是最首要的。”
吃完了包子,伍如花把洋金花熬成了浓稠的汁液,把钢针沾上汁液。
“去,找个布袋子和篮子来,把剩的这些青蛙装布袋子里,这些放篮子里别动它,我们先把鸡煲上。”
一进喜娃的院子,喜娃就跑出来,一手拿着一个包子。“志学哥,姐,快吃包子,还热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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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这些,伍如花又把她事前筹办好的两个竹筒拿出来,这两个都只要两指宽的直径,还是用竹条、木片、绣花针、丝线等质料,忙了一阵子才做了两个简易的暗器,
伍如花惊奇地看向被唆使的伍立文,看她爹一脸的不甘心,憋红着脸倒是不开口。
伍如花胡乱地承诺了一声,就叫了伍志学拿了在厨屋坛子里关着的二十几只青蛙,往喜娃家去了。估计邹氏在屋里还躺着,归恰是没见人影。
“不可,我们各干各的两不迟误,再说了,姐有工夫,有构造暗器,你别担忧,你若跟着,姐又要顾着你,技艺发挥不开,更轻易出题目。”
看伍如花的眼神清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伍立文的担忧便一下子消逝了一半,对女儿点了点头,没等伍老爷子发话,果然就出去了,伍老爷子见状,一张脸又阴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