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钟后,坐在牛车上的喜娃,还是舍不得地小声对伍如花说:“二妹姐,实在我能够的,我快快地走,能追上牛车,这能省两文钱呢。”
喜娃在边上一向没说话,可早就睁大了眼睛,不敢信赖金银花竟然真的这么值钱。
一大朝晨,伍如花换上了绸缎衣服,让伍如梅给她梳了两个包包头,洗了脸拿了贯例的两个白面馒头后就不见人影了。惹得火气上升的邹氏对柳氏和伍如梅又是一阵指桑骂槐的经验,勒令她们明天要好好干活,不然不给用饭。
伍如花把筐子上盖着的破布翻开,又问:“这薄荷呢?又是啥代价?”
“好,多谢老板了,如果有的话我们也卖给你。”伍如花心想,蛇胆、蛇蜕药铺收,那蛇肉除了本身吃,就只能去打酒楼的主张了,这时候伍如花已经把那条蛇归为她统统了。
老板翻看了下,又闻了下味道,就点头赞成道:“还不错,说吧,你们要甚么代价,这些我都要了。”
“老板,蛇你们收不?”伍如花忙问。
“要,这暑天都要,你们固然送来。”金银花在夏天是首要的药材,以是药铺老板是很但愿她们再送的,更何况她们晾晒的也不错,合适他的要求。
“喜娃,你想吃啥?”伍如花豪气地问喜娃,她们现在有钱了。
“这么多东西加你我才四文钱,再说你人小,那老远的路背着东西去,不把你的肩膀压破了才怪。放心吧,这钱不白花,省了人力,也省了时候,这账你可要算对了才是。”
伍如梅的脸白了,那件衣服但是二妹衣服里最都雅的一件,她都恋慕的很呢。
老板早就瞧见了那筐子,觉得也是金银花,现在一看是薄荷,心想这丫头卖的都是现下里需求的防暑药材,也没再有藐视小孩子的动机,当真地对伍如花说:“薄荷也给你个店里的最高价,八十文一斤。”
“昨儿我洗了晾在院子里的,下午返来没见,我还觉得是娘你收起来了。这,这如何办?衣服去哪儿了?”
伍如花反问:“你们干金银花啥代价?金银花蜜要啥代价?”
要不是柳氏给的五文钱,伍如花还真忧愁这趟镇上之行会让她和喜娃捐躯在路上。还好,一人两文的车费,还剩一文,等来的时候就有钱了,还能再坐牛车回。
喜娃不错眼地看着两边的摊子,有些严峻地问伍如花:“二妹姐,没见有收金银花的。”
“姐,明天我穿之前的衣服,你帮我找出来一套。”
老板叮咛伴计按伍如花说的拿了银子和铜钱过来,“你数数。”
伍如花顿时点头:“有货,我们新掐的,都晾晒干了,又洁净又新奇,药味没变坏,入药最好了。”
老板笑道:“小丫头还会做买卖,我给你店里的最高价,金银花蜜是二百六十文钱一斤,干金银花一百五十文钱一斤,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