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叫伍立文请商队的领队过来坐坐说说话,伍立文立即请了领队过来席地而坐,递上一个竹筒,领队的推拒了几下看如花倒了一碗自个儿喝了,便也接了一碗喝了两口。
如花笑着对领队的说:“大叔,薄荷叶也醒脑,用来洗脸沐浴也清爽呢。另有金银花,泡茶或熬水喝也防暑降温。”
如花想,她该如何说,她也是明天赋想起来,宿世就是这个武家镖局,在这一年的夏天在出镖的路上被劫了镖,不但镖局无一活口,就连与他们一起的商队都遭了毒手,统统人被杀,连车夫都没放过。镖局押运的镖没了,可商队的货色却一样未拿,这较着的就是杀人灭口嘛,以是,跟着武家镖局非常伤害。
“和商队一起走?”
“不可。”
这场雨下了三天两夜,能想到路上必然是泥泞不堪,以是如花他们持续在大车店里又住了两天。
第二天持续白日在暴晒着的太阳下赶路,中间只歇了不到半个时候,就开端又赶起路来,开端翻山越岭,早晨在一片开阔有小溪的处所歇脚,围了火堆,商队里还派了人轮番值夜。
第三天朝晨,统统人都只能步行,有些路段只要一辆马车的道,中间就是绝壁,赶车的人都下了车拉着马向前走。伍立文拉着如花,如花拉着喜娃,三人在前,志学在中间跟着,志勤、如梅扶着柳氏在最后。
伍立文、志勤、如花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绝,话音刚落,三人相互对望一眼,伍立文欣喜地对两个孩子点了点头,对柳氏说道:“镖队的镖师虽工夫短长,能够让镖队押运的东西,或许比商队的货色更首要,还是跟着商队要安然些。”
“不可。”
“哦,是如许啊,大叔,咱现在就解缆吗?明天歇的时候可长了。”
“刘掌柜,可赶上了,你筹办着,半个时候后咱就解缆。”那镖师也不上马,冲这边领队的一抱拳,说了几句话后就掉转马头走了。
“大叔,我瞧着本来和我们一起解缆的几家商队都不见影了,是不是他们从别的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