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下姓名?到底是何人呢?他的话可托吗?你如许就信了他的话?”伍立文不由思疑。
“如何会?”
伍立文点点头,兴冲冲地说道:“我这就跟志勤他们去说一声,免得这两个小子暗里里跑去伐鼓了。”
王树气得拍了下床,又看了看门口,正筹办张嘴喊伍细雨来给他倒水喝,忽空中前一黑,床前多了一小我站着,而本身的脖子上多了一把瘆着冰冷寒气的匕首。王树内心一个颤抖,仓猝中扯住了床上的铺盖,抬眼看向那人。
“爹,志学跟娘报歉呢,没啥事。族长陪着爷爷回屋了,村长伯伯和二伯、小叔他们陪着畴昔了。”
伍立文拿过来,是手指粗的一块紫檀木。
伍立文忙看了两个儿子和东子一眼,使了个眼色,三个孩子倒也乖觉,心领神会地眨了眨眼,表示今早的事他们是不会奉告柳氏的,伍立文放下心,想到成季礼带的话,欢畅地拿着那一小截紫檀木给柳氏几个看。
“阿螺,真的是海水的声音。”阿海也有些镇静,赶紧把海螺放在阿螺的耳边,叫阿螺也听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