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伍立原,快快招来,你和你爹为何做假证,又是如何骗过了衙役,将假证作为呈堂供证交了上来的?”
“……衙役大哥那儿的证据是如何换的,草民不清楚,是伍和贵和王树去办的,草民有罪,请大人念在草民诚恳交代,一片悔意,受人蒙蔽,还请大人恕罪。”
崔氏再问:“他来了,会不会帮你三舅拿回测验的资格?”
高耸的一声高唱唱报,公堂上的人都寻声往公堂外看去,而公堂核心观的人群则被开道的几个佩着刀的官差清场到两边,留出一条道来,直通公堂的门口。
“嗯,也别看太晚了,累病了也不成。”崔氏又干脆起来,东子只能点头应着。
伍立原又是三个响头,磕的“咚咚咚”的,似是真的有悔意。
这位同窗向摆布看了一眼,晓得祸从口出,经白秀才一提示,便也立即不再多言,只跟着世人一样,伸长了脖子,往公堂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