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松了口气,前次她谈好的那家商队,因为运送煤粉煤炭渣又脏又费人力,以是提出来要涨价,如花算了算,不太花算,就和对方解了约。
“哈哈哈,伍女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确切是大气的很,好,既如此,我就立即带信给我家少店主,他不日会赶来这里,与女人签和谈。”
如花摆布看了看,问志勤:“志曦呢?他跑那里去了?”
如花点点头,“嗯,给二哥他们也得提个醒,回家去我跟你们说。”
志学好似是看到刘家兄弟了,就走了过来。
这些日子她没少去花心机去探听点心铺子那几人的爱好,可惜,还是一点停顿都没有。郑家这边,她已看出来了,是底子就油盐不进的,郑家对如花的忠心,叫她恨的要命,跟他们探听了几次,都没能问出他们到底和如花是个甚么干系。
四月二十九这一天,如花就吃紧忙忙带着韩雅和袁琦,和小娘舅柳旺、杨大山一起,找了个车马行拉了黄瓜、南瓜、圣女果、咸鸭蛋、松花蛋,另有几车的煤饼、煤块、蜂窝煤和铁炉子,一起赶往楚郡府。
到了常山县,先去找了咀嚼居酒楼的苏老板。
刘掌柜听了,有些可惜,说道:“不在都城开店,那真是可惜了。对啦,这给北疆和南岭的货色中,像松花蛋、粉条如许的吃食,我家少店主的意义,是能从你们这儿买几个菜方剂,到了那儿也好给本地的人说说如何烹调这些食材。”
如花诘问,有些不信赖,“没说别的?”
两人坐下来,伴计上了茶,如花就问:“刘掌柜,我传闻尚老板从别家商户手里采办我家的东西,不知尚老板是何意?难不成想在别处,代我家开一间伍家铺子。”
“这黄黄的,叫甚么来着?”
刘掌柜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如花,见她眼里尽是体贴之意,便思虑了一番这回话要如何来讲后,才缓缓地说道:“我家表少爷去了都城,统统都好,劳伍女人挂记了。”
说着,伴计拿了一条项绳,把坠子绑在项绳的中间位置,然后用手撑起来,戴在柜台上放着的一个用木头雕镂的密斯头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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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叫了袁琦来,指了下韩雅,说:“袁琦,这是韩雅,她和你一起住。”
志勤三兄弟客岁在东面的地上开垦的六亩地,如花当时叫他们种的是油菜籽,现在已黄灿灿的一片山花光辉,如花算了下时候,就叮咛二河,过几天,就叫二河带着人去采摘油菜籽,等她返来了,就把榨油作坊开起来,起首榨一批菜籽油出来。
“诸位,这南瓜你们做着吃时,把内里的南瓜籽不要丢弃,能够洗洁净晾干,我能够回收,一斤就按两文钱算,毕竟这是新作物,我家的种子也未几。”
陈县令就开了口,说道:“伍女人考虑的极是,这些新作物,若没有推行的代价,朝廷也不会破钞财力和物力去推行,毕竟,朝廷更需求的是高产的,能添饱肚子的粮食。”
其他几人,都一一地尝了这黄瓜、圣女果、南瓜做的菜,如花又悄悄地叫伴计去洗了一些黄瓜和圣女果放在盘子里端了上来。
说着,她率先拿了一根黄瓜一掰为二,递给了陈县令和王老虎,两人接在手里,陈县令还在研讨地看着半截黄瓜,王老虎已大口地咬了下去,脆脆的声声响起,王老虎大口吃着,还几次地点头,没两下子就吃完了半截黄瓜。
“陈县令,诸位,这几样是我家从番邦人的手里买来的种子种出来的,这头一茬采收的,就带来了苏老板这儿,想和他谈谈买卖,恰好,也借此机遇,请诸位尝尝鲜。这个叫黄瓜,这个叫圣女果,这个叫南瓜,这里有炒的,有凉拌的,有咸有甜有辣有鲜,各种口味,请,陈县令,您先动筷子尝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