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板一招手,一个伴计过来了,“带伍女人去厨房。”
她客岁多方采购来的土豆、红薯,已全数都抢时候加工成土豆粉和红薯粉条、粉丝了,现在粉条加事情坊里,已安排了新的活计,一部分的工人在那儿剥晒干的板粟,以便用来磨成粟子粉。一部分的工人调去给施工队打动手,建厂房建作坊了。
还好,那整片的板粟树,比她当初预估的采摘两万斤板粟要多,采摘了近三万三千多斤。除了给颖州府和这边二伯吴立德父子卖糖炒粟子外,再就是给福惠居酒楼和一品酒楼、大相寺供的板粟做食材外,现在家里院子那边还剩了很多带苞壳的板粟,恰好能够剥了皮后磨粉,用来给不久后开的点心铺子做粟子糕的质料。
“这些是鸭蛋?”
苏老板笑着说:“哎呀,伍女人真是客气了,苏某特地去过彭田县,就是为了亲身尝尝原汁原味的伍家仙粉店里的粉条,伍女人,苏某可没白去啊,那味道,现在想来,真的是久久不能健忘。”
如花点了点头,也是有些无可何如。
如花接了走到苏老板跟前,翻开来,苏老板看了一眼,内里满是蛋,精确的说满是鸭蛋,不过,这些鸭蛋的壳的色彩都不不异,有青有红另有一种上面裹着干泥浆。
苏老板闻言知意,就共同地问道:“噢?伍女人另有甚么东西要卖?”
“哦。”苏老板的热忱被白靖轩的冷酷浇的有点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