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问问你,”杏娘不去看槿霞红得快滴出血来的脸,一脸不知情的神采,“你刚才跟三姐姐家的杜鹃,干啥去了?到了四姐姐屋子里,才一转眼,我就只瞥见十五了。”
十五没想到自家蜜斯带本身出去了一趟,还会记取这件事,愣了愣,才道:“是的,玉珠说奴婢……”
槿霞爆出最后一个猛料:“他是新姨娘奶娘家的大女儿,姨娘对她正视着呢。你我昨儿一道去接姑太太的,三老爷带来了两辆马车,除了车夫和一个媳妇儿,你那里瞥见甚么丫环了?我和杜鹃听二丫说,背面姑太太进了门,三老爷又偷偷弄返来满满两车子人,说是服侍新少爷、新蜜斯的。”
槿霞拥戴:“是很短长。”
槿霞傻眼了:“说……说啥?”
“厥后呢?”
“这事情你跟我说没用,”杏娘打断她,“自个儿跟胡妈妈说去。”
到背面不耐烦,她想起了一件事,忍不住喊了槿霞的名字。
边上秋鸿忍俊不由,看着槿霞憋红的脸,闷笑不止,差点把架子上的正在擦着的花瓶给撞下来。
“你说呢?”杏娘板着脸,道,“你今儿个去四姐姐那边……”
“是的,”槿霞点了点头,“四蜜斯住的楼背面有一排罩房,屋子挺多的,常日里除了小灶头做做饭菜,烧烧水,还堆着米粮、采买的蔬菜生果啥的。昨儿个走水,那一整排屋子全烧着了,四蜜斯和阿谁新来的……呃,定萍蜜斯,她俩住的挽月楼离得比来,被熏得够呛,连夜起家,才逃畴昔了。厥后火势太旺,把那楼也带着了,幸亏走得及时……”
“我道半天不肯说实话,”秋鸿插话出去调笑她,“原是想先讨一张保命符啊。”
杏娘把手里头的茶盅放回桌上,笑眯眯道:“那你先说出来听听。”
秋鸿笑道:“玉珠那张嘴,就是得理不饶人的劲儿。槿霞你也老跟她辩论,啥时候见她没事就跑胡妈妈面前告状去了?”
槿霞道:“我的好蜜斯,天然不是定萍蜜斯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