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难堪地轻咳一声,急不成耐地将她打横抱起,排闼出来,边走边说道:“我昨儿才抽暇来打扫过,屋里洁净的很,晚些时候便烧了火,屋子里烧烧和缓了些,不然出去怕是要冻死小我,你先坐着,待我添些柴来。”
两人第二天醒来时都晚了些,干脆婆母不嫌,花月脸上倒是放不下来,这般久了还是忍不住红着脸不敢看她白叟家,陆大娘到了嘴边的话却又不敢说了,恐怕吓到了这个孩子,只是瞪了一旁的陆良一眼,陆良没脸没皮地笑,好一会儿才说:“待爹过来,让他陪着您解闷,我想带月儿去赏花去,这几天竟在屋子里关着了,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好不轻易停下来,花月的手却被他拉着往那羞人的处所去,她忍不住惊呼一声,想要将他推开,何如如何都抵不过他的力量,只得痛骂道:“你此人,属狗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