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刹时明白过来这个混账想做甚么,顿时低声骂道:“你疯了吗?在这类处所……如果被人……还要不要活了?你放开我,回家到了早晨我都听你的还不成?陆良,我怕……”
花月接过冒着热气的汤,看着大要浮着的油花,吹来吹悄悄抿了一口,鲜香的很,只是太烫嘴了些。她忍不住连喝几口,笑着对陆良说:“老天爷给了你这等本领,总不好华侈,在你去北疆前,家中的饭菜由你包了可成?”
花月吃下去细细嚼了嚼,笑道:“你是君子吗?就我所知君子可不是一身的匪贼头子味,别污了人家的名声。”
陆良当即不依,搁下勺子对花月脱手动脚,看她像条矫捷的鱼扭来扭去告饶,不时沉声斥责他:“汤要撒了,你够了,陆良……快停手……”
陆良坐在用丰富木板和砖块搭起来的简易床上冲花月招手,花月不解地走畴昔,皱着眉头问:“如何了?”
一场战事停止,他亲吻着她充满汗水的脸颊,喃喃道:“委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