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可贵急红了眼,沉声说道:“今后自有儿媳妇陪你说闲话唠嗑,留她一个外人做甚么?我不乐意为个外人让自家人不痛快。”
花月被他似腊月寒霜般冷厉的声音逼退数步,两人之间拉开一臂宽的间隔很快又被他追上来,此人的眼睛里充满伤害戾气,花月胆量小被他瞪得缩了缩身子,皱着脸在心中哭诉旧主做甚么要招惹这般凶神恶煞的人?好人哪会直接对着她发脾气?
许是累得狠了,陆良没甚么胃口吃了一个馒头喝了半壶水,一向到将最后一片豆子割完才松了口气。将壶里剩的水一口气喝完,往平板车上装,一趟一趟的往回送。他听到前面有人在窃保私语,说他是驴的性子和脾气,别人都累得快不能喘气了,他还这么有精力。陆良懒得理,那天忘了问花月她甚么时候上山,早些去等着准错不了,想到这里俊脸表面温和了几分,干活也更加有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