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和花月在山上待了大半天,摘了满满两筐子才下山,花城眼尖手巧抓了只兔子,归去能打打牙祭。花月在来回的路上四周看过了,没见那人的身影,想来该是说说罢了的,心上的重石得以放下,脸上的笑也明丽起来。
蔡氏摆摆手说:“哪个做娘的不盼儿子立室立业,就是咱家城儿已经有很多人家表示想和我们攀亲,是我看不上她们罢了。咱家没拖累,女儿生得又跟花似的,承诺他刘家是他们的福分。那徐三娘再难缠又不是个不冻情面油滑的,你放心就是。并且这日子是和她儿子过又不是和她这当娘的过,要真成了,我就不信他刘洪涛能让咱闺女受委曲。”
“方才是我不好,今后我不会再犯,我不会对你如何,你也无需怕我,我只要你归去同你爹娘说你不肯意刘家的人。”
这是第二次他将背影透露在她面前,一如既往地笔挺□□,明天却给人一种欲语还休的感受,那种感受她仿佛能明白却又没法说出来,有一丝酸,一丝痛,一丝无法。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被此人今后推了一把,踉跄几步撞在树上,花月只感觉本身的五脏六腑都将近被撞出来了,疼得两眼发黑,会对女人脱手的男人必然不是好人,她气急废弛地蹬大圆怒的眼睛,神采惨白中又带着一抹红,恨恨地蹬着他。
太阳将近落山,蔡氏已经做好了晚餐,站在院子内里不时的往外张忘,瞧见兄妹两返来叮咛他们先去洗手,嘴角却念叨着:“这老头子如何还不回?”等了好半天赋见花大叔双手背在前面,背微驼着返来。
太阳光照在花城露在内里古铜色的肌肤上,额上晶莹的汗珠折射出亮光,他将连枷递给花月奉告她如何用,本身回屋里喝水了。
公然,没过两天王媒婆就带着徐三娘上门了,一进本身家门徐三娘两只眼睛就止不住地乱瞟,乐不成支地说:“听人说你家花月生得但是斑斓,我早就心痒痒想见见了,倒没想到这跟天仙一样的女人会到我们刘家做媳妇,我这内心呀可真是奇怪的很。”
徐三娘在这事上倒是痛快,二话不说直策应了,只说三今后由王媒婆带着儿子上门来拜访,倒有几分不怕遴选的气势。
花大叔也没甚么好说,丢下句:“随你折腾。”就出去干活了。
蔡氏见老头子松了口内心更乐,眉梢眼角都是笑,喃喃自语道:“我明儿就回了王媒婆,先让孩子们见见,他们如果瞧对不起眼,我们做大人的另有甚么不放心?诶,要用饭了,你还抽甚么烟?那两天咳的撕心裂肺的难受忘了?真是记吃不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