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再问下去,也没任何意义。
她不由恼羞成怒道:“好啊!你们把我抓进官府,那秀才公就别想落个洁净,这张武的死,可跟他脱不了干系。”
到底是知府大人,一办起案来,这气势刹时就蹭蹭上升,一下就唬住了陈大娘子。
平时她爹爹丢了甚么东西,从没有那么在乎,更不会跑到官府那边登记在册。
说完,宋娴才明白宋白为何那么宝贝那支羊毫,连旁人碰一下都不舍得,更经常把玩在手里,自言自语,说甚么徐先生真是奇才等等。
她一个小妇人,哪见过这般阵容骇人的男人。
特别这陈大娘子在她儿宋白嘴里的风评一向不太好, 更别谈他前次还被梁凡霜撵到书房去睡,能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