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普通的人,话都说到这份上,即使万般不肯,必定也只会作罢,但黎耀楠又岂是普通人,他向来都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硬是曲解马玉莲话中的含义,忙说道:“耀楠不懂俗事,财产虽在手中,管事却欺上瞒下,还请夫人帮手招了他们返来,我怕本身将降不住,传出去对黎家名声不好,堂堂黎府二少爷,却被几个管事把持,晓得会说我无能,不晓得的,还觉得夫人从中作梗,如此对夫人的名誉也会有所影响。”
“母亲去得早,耀楠无能,报不了她生养之恩,唯有这些财产是个驰念,耀楠想要收回来,还望夫人应允。”黎耀楠平静自如,一席话侃侃而谈,面上固然淡淡的,腔调却极其果断。
马玉莲蹙起眉头,嘴角紧绷着,手指不断的轻击桌面,左思右想却发明,在这小牲口结婚之前,她还真拿黎耀楠没体例。
第二步就是要将身边的人给打发了,他不想今后做甚么事情,都在别人的监督当中,待到有事的时候,却又无人可用,他没有自虐的风俗,也阿谁兴趣体味一次原主那种伶仃无援的表情。
马玉莲对黎耀楠愈发看不上眼,心中也愈发欢畅,黎耀楠越没出息,她内心也就越痛快。
事关儿子的出息,倘若黎耀楠死都不肯结婚,她也唯有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