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轩扭头,懒得看他,转而商讨起过继事件,遵循黎耀楠的意义,是让他把嫁奁全数偷运出去。
黎耀楠打心底里感觉膈应,甚么叫做逗你玩,不吝啬如何才算大气,这和明抢有甚么辨别。
黎耀楠听不得旁人夸奖,尾巴立时就翘了起来。
马玉莲早知他牙尖嘴利,被他用话语堵住,也不放在心上,内心主动忽视前几日,是她和老夫人做主,让小两口不必存候,摆了摆手道:“走罢!”
黎耀楠一脸惶恐,仓猝告罪:“夫人可别这么说,孩儿无地自容,早知如此,孩儿定不会拿前几日的话当真,只觉得是夫人体恤,故意让我与夫郎靠近,以是才免了存候。”
二叔伯扶着髯毛,内心门清得很,黎有信那小子,从小就被当作族长培养,没有好处的事情,必定不干,就看他们能瞒到何时,想必此次回故乡,黎耀楠所求之事,成果就会出来了。
当晚,林以轩就在卧房隔壁,清算了一间屋子出来。
黎耀楠还没出门,马玉莲就派来一个老嬷嬷,趾高气扬地踏入景澜院大门,昂扬的下巴,只差点没鼻孔朝天,废话说了一大堆,又是指责他不孝,又是说新夫郎没端方,总而言之两个字,就是让他们去存候。
林以轩很猎奇,黎耀楠是如何在一早晨的时候里,看完那么多帐本。
他们此次前来扬州,为的不但是黎耀楠新婚大喜,另有老夫人五十大寿,作为族长的代表,黎有信定然不能缺席。
马玉莲身边婢女环抱,膝下一双女儿承欢,正院里好不热烈。
马玉莲笑着说道:“快起来吧,昨日回门可还别扭,你们呀,返来了也不知说一声,累得父母操心。”
“给夫人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