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撺掇着念苍带祖儿去边关,莫非是想要绝了我顾家的户才称了你的情意吗?”
颜羲和心中非常无语,这就是婆媳干系,功德都是她儿子干的,好事都是媳妇撺掇的。你儿子甚么样你不晓得吗?是会受人影响的人吗?没本领找他却拿我出气!
“这不恰是为了羲和要同将军一起去边关的事情吗!我们羲和在家也是千娇百宠的,老爷和我连句重话也舍不得对她说,没想到现在为了服侍将军却要去那等伤害苦寒之地,也不晓得是哪个猪油蒙了心的撺掇着将军如许做!亲家夫人是个明理的人,断不会对儿子和媳妇有所分歧,必然会给我们家羲和做主!”颜夫人态度暖和,语气也并不倔强,但是是人都能听出她话里的指桑骂槐,却恰好占尽了事理,让人无话可说。
自从老夫人出去,颜夫人便坐在一旁冷眼旁观,固然晓得女儿嫁的是武将家,早已有了内心筹办,却到底没有亲眼所见。现在看到老夫人这般做派,出去不问青红皂白便将罪名扣在了女儿头上,话还说得这般刺耳,便想当然的以为女儿在顾家的糊口是过得水深炽热。
顾念苍施礼后回身对老夫人说:“母亲,我送您归去,您有甚么要问的尽管问我便是。”看到大厅里的景象,顾念苍便已经猜到是如何回事。
“祖儿于我而言是如何的存在,你是晓得的!我不管是谁的主张,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他抢走!”颠末端刚才大厅里的一通宣泄,老夫人现在的火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但是态度却仍然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