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命我们都退下,离得远,也听不清骂的是甚么。”萧萧哭丧着脸,无法道,“这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公主竟然吐了大王一身。公主是没有看到当时大王喊奴婢出来时的神采。那神采……”
那刺耳的笑声尽是调侃和嘲弄,我虽知他笑的并无歹意,只是嗤笑我喝酒时大义凛然,醉倒后一塌胡涂。不过还是感觉那笑实打实的刺耳。
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本来便诡异莫测的情势,变得越抓紧急压抑。
文雅风雅的品茶,一本端庄的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端庄淑德灵巧和顺的模样。直到饮了半盏茶,齐王终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然后便是一发不成清算的大笑。
模糊听到帐外有人窃保私语,说了几句,便温馨下来。萧萧端着醒酒的青杏汤走了出去。看我醒了,欣喜的忙将汤水奉上,看我的眼神莫名的透着古怪。
我只感觉脊背发凉,莫不是昨晚那微凉的掌心是齐王?不待萧萧说完,已是迫不及待的诘问,“昨晚但是齐王守了我一夜?”
萧萧努了努嘴,“公主昨晚但是把大王气急了。竟也不管不顾的,让侯爷扮作司徒大人的陪侍前来。若不是侯爷来了,公主也不知要闹到甚么时候。昨晚但是大王、侯爷,一起守了公主一夜。今儿天刚泛白,大王、侯爷,才一起走了。公主,你从不喝酒的,昨儿如何喝的这么醉?如果大王究查起来可如何是好?”
这面子是挣到了,至于这丢了的里子,也是在自家人面前丢的。算不得失礼。
我微微蹙眉。
她扭曲着小脸,哭笑不得的说道,“昨晚大王亲身送公主返来。一入大帐,公主便拉着大王不放。又是唱又是笑的,直吵着要酒。大王不允,公主便指着大王的鼻子痛骂……”
只是那朵拉自从比酒以后,便一向称病。几日不见,突闻朵拉病重,竟然呕血不止。在齐国突如其来的病重,不得不令人有所思疑。遁真王爷为此言辞锋利变得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