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算来,存一千两银子,别的钱庄每年收十二两银子的保管费,永富钱庄收二十四两。
“我们先签两个月的合约,”雨璇说,“如果年底我能存够五十万两,再签订耐久的合约。”
能请到顾老板相称不轻易。都城巨富云集,钱庄买卖昌隆,顾老板忙得不成开交,几次上门都扑空。
不过,那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清楚在奉告她,这是个极其夺目的家伙。
“顾老板,刚才对不住。没说数量是因为数字太大,怕说出来您感觉我们在开打趣。”雨璇浅笑,“既然您如许痛快,我们也不掖着藏着。现在十月份,从现在起到年底,存银在五十万摆布。来岁上半年,起码每月五百万……”
雨璇和萧韵都不说话,只浅笑着看他。
“可如果我真存够了五十万两,乃至更多,您想过没有?”
顾老板是个又矮又胖的小老头儿,穿戴非常朴实,重新上戴的帽子到脚上穿的鞋子,找不到一样绸缎成品。
顾老板眨了眨小眼睛,仿佛有点不测。
“当然要砍价,不然我如何甘心……既然你说他那么爱钱又怯懦,我还真得好好动动脑筋。”
雨璇也喝光杯中酒,笑着对顾老板说:“您不体味我这银钱铺子是个甚么行当,不如拨冗一听?”
“但是,永富钱庄气力最强,分号最多,权势范围最大。它还专门养了一支镖局,传闻镖师个个都是妙手,走镖只走钱庄主顾的镖,从未失手过。”
“如果那样,我要每月一厘半。”她笑眯眯地说。
雨璇啜了一口,问道:“这个顾老板都有甚么爱好?”
她不欲张扬,钱庄掌柜只晓得有个姓齐的公子来过几次,却又不是要存银,上来就说想找老板谈合作,天然也没把她当一回事。
她每次去找顾老板,每次都没找到,不会实在他就在盘库吧?
“……新奇。这么说,你是奔着那些贫民去的?”他听完说道,“你看我们钱庄只采取富人,以是就招揽那些贫民过来存钱,然后再把他们的银子一起存在我家钱庄?倒会讨巧。只是,你如何晓得年底前能存够五十万两?”
雨璇还没说完,顾老板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厥后,顾老板就让人送了口信,说他会来。
“好短长的白叟家……”
萧韵笑道:“不一样的‘守’。他已年近六十,于吃苦一事兴趣淡薄,每日最爱的就是查库盘库。记性出奇地好,银库里每日那边摆放多少根金条,多少个银锭,乃最多少枚铜钱,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顾老板,别焦急。请您过来,绝对不会让您亏损的。”萧韵给顾老板斟满一杯酒。
“钱庄出不得一点忽略。全都城一半以上的富人都把银子放在那边,你想那是多少钱!他时候提心吊胆,恐怕出事。每日亲身盘库三遍,雷打不动。”
萧韵又给他把酒杯倒满,本身也举起一杯酒说:“顾老板您看呢?您要真的当笑话听也行,本来这顿饭能请到您,我们已经是与有荣焉。来,我先干为敬!”说着将酒杯一口喝干。
“一个字,钱。”
雨璇想了想说:“我也但愿储户的银子能平安然安。别家钱庄根基不考虑,一分钱一分货嘛。”
宝祥钱庄是北方地区第二大钱庄,与永富钱庄是死仇家。
“这个就是我的本领了。”雨璇说,“您要不信,能够先试一试啊。”
“这个不好预估,只能说毫不会少。”萧韵答复。
也极其不好对于。
“明白了。银票兑换便利,银子搬运安然,以是免费收得理直气壮,富豪们不在乎这点用度啊。”
“二位约我来,是筹算存多少银子?”他一坐下就直截了本地问,看都不看一眼满桌经心筹办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