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看了!人家能把我们家管了那么多年的铺子全收归去,会看着人去肇事不清算?”
那人笑了下用手拍他的背一记,“怕甚么,伦四爷欠账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叫掌柜的尽管放心,等我们老太爷和大老爷返来,就万事大吉了!”
韩家的下人们对大长老还是很佩服的,再加上韩家的主子们,这些日子老是说,只要大长老返来就好了!
不让来酒楼用饭喝酒的人带外食出去,那要早说啊!偏生比及结账时,才一并算出来,有些客人财大气粗不计算,但更多人气急,当场跟伴计吵起来。
“还是去跟掌柜叫酒啊!”如何办?主子们在里头喝酒吃菜,他们做下人的守在外头,没吃的没喝的,就已经够受了,还要他们掏钱?当主子的不把钱当回事,莫非要他们做下人的掏荷包满足他们?
一早进酒楼,韩伦就叫酒菜,满满一桌,菜是全被那些旁支小辈们吃光了,酒倒是都他一个在喝,喝完再叫,已经是第六趟了,刚才他去拿酒时,被掌柜拦住,说是上个月欠的帐还没销,要他返来跟伦四爷说,请他先清了前帐再拿酒。
韩刚带着妻小和母亲分开莲城,韩修并不如何在乎,归正等祖父他们返来,统统规复普通,他们天然会返来。
“嗐,别说了,几个哥哥们身上另有钱不?伦四爷叫我再去拿酒。”
韩修此时还不晓得,魏氏是盘算主张要和离。
“真是好啊!看来这买卖要比大哥管着的时候要强很多。”
黎浅浅扭头看去,那是将伴计们的各项职务都明列上去,谁的表示好,谁的表示差,全都一目了然。(未完待续。)
感觉只要大长老返来,新教主老是要给他面子,被她收归去的商号,最后还是得要还返来的。
小厮面露难色,韩伦酒气上头见他拖拖沓拉的,起家上前就踹一脚,小厮只得拔腿就跑,出得门来,才伸手往伤处揉了揉,候在门外的韩家小厮们见状都暴露怜悯之色。
韩漳看得眼睛赤红,脸上的笑看来有些扭曲。
听到女孩柔滑嫩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伴计们听到她说的话,个个笑容满面的往楼上瞧,听黎浅浅申明天开店前,有话要说,赶紧齐齐应诺。
“那……”
“不会。”春寿很有自傲的道,“教主,您说,大教主看我练的好,会不会再点拨点拨我啊?”
韩伦啥都不管只顾喝酒,酒喝光了,又让小厮去拿酒来。
现在事情能够办砸了,带头的少年眸子子一转,笑嘻嘻的对桌边臭着张脸的韩纬道,“纬叔祖,我带他们几个下楼去瞧瞧,您别急,那些兄弟们最讲义气了,不会拿了我们的钱不办事,必定是给人绊住了,我们这就去看看。”
“但是前帐未清啊!”年纪的小厮怯怯的提示老大哥。
黎浅浅看她一眼,“春江说的对,光阴一长,人都不免会有懒惰的时候,有赏有罚才是。”
“是啊!”那人感喟,伦四爷当初管着酒楼茶社时,可没罕用这招欺负人。
酒楼就在对门,订的酒菜很快就送过来了,蓝海还特地让人熬了润喉的汤过来,盯着伴计们先喝,然后才用饭,伴计们本来传闻要喝药,内心都有些不快,待听掌柜说,这汤但是特地熬的,还是润喉的,这才变了神采。
“也没甚么,就是鼓励他们的话,嗯,光是口头上鼓励,仿佛有些薄弱,你们说是不是再加点本色的奬励啊?”
提及来这类做法不刻薄,但做主子要求,他们做人主子的能说甚么?只能照办啊!
春寿笑嘻嘻的谢过,完整没重视到黎浅浅的心机。
春寿则怒道,“他们敢。”
韩漳无声嘲笑,二哥另有脸笑大哥咧!谁不晓得他就是团烂泥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