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晓得因着皇后那次的闹腾,你和皇上之间有了嫌隙,哀家也说过,你们的事情哀家管不到,可哀家看着皇上这个模样心疼。皇后固然强势点,可有哀家和皇上护着你,她也不敢对你如何样,那次的事情只是个不测,过后皇上也严惩了皇后宫中那帮为虎作伥的主子,想来他们也不敢了,你也别记恨皇后,她就是这个模样。”
“静姝”
太后没有说甚么,只是有天夜晚,静姝在内里上夜,仍旧抱了铺盖在太后的床榻下睡下,一更时分,静姝听到帐内有动静就问道,“太后娘娘,给您端杯水吗?”太后隔着纱帐,嗯了一声,静姝起家斟了一杯水给太后送出来,太后穿戴姜黄色的寝衣,坐在床上,神情倦怠,静姝奉侍着太后喝了水,“太后娘娘喝了水就从速睡吧,奴婢看您这几天一向歇息不好,神采都差了很多。”
静姝正在清算一件大氅上的风毛的时候,听到门口的小寺人传话,“皇上驾到――,靖王爷驾到。”静姝愣了一愣,随后看到皇上和靖王爷一起走了出去,两人明天穿的衣服色彩差未几,皇上穿了一件天水碧的袍子,靖王爷是一件蛋青的袍子,静姝看着两人走出去,皇上的衣角被风吹起,静姝感觉本身这些天好不轻易安宁下的心神,又乱了。
“不,静姝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你不要有压力,我不会给你任何束缚,你能够自在安闲无拘无束的糊口,只是我但愿在你碰到困难时,我能够第一个站出来保护你,你如果要分开,我决不禁止,我会给你最好的祝贺,可不管你甚么时候想来,我都一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