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统统,静姝又查抄了厉沐的伤口,方才的厮杀应当很狠恶,本来包扎好的伤口崩裂了,静姝取出金创药,又给厉沐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或许是打仗到伤口,或许是薄荷起了醒神的功课,厉沐醒了过来,看到静姝在一旁,扶着头问道,“我们这是在那里?我们得从速走才是。”
厉沐说看方才那群人的架式明显是早有筹办的,是以两人也不敢再住堆栈了,他们找到了一处被人烧毁的山洞,厉沐方才后背中了一箭,要从速将那箭拔出。静姝在山洞里找了一块平整的处所,扶着厉沐坐下,
“是毒芹的毒,我在洞外找了一些毒芹花,将它们扑灭扔进洞内,我也是没体例、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可没想到过了一会听洞内的声音低了下去,出来一看他们真的中毒了。”
静姝一边将承担清算起来,一边说,“箭伤措置不好伤口会发炎的,方才我还担忧这箭头上有毒,拔出来一看幸亏没有,不然我真是要惭愧死了,你这伤本来就是为了我,沐兄又何必说甚么用不消药的。”静姝昂首看了厉沐一眼,又低下头说,“我不是成心坦白,只是我一小我孤身在外,还是扮作男人比较稳妥。”
厉沐没有低头看她,眼睛盯着火线,说,“既然商定好了一起赶路,那就没有将你半路丢弃的事理,我厉沐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将你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扔给这帮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