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上今后以厥后寿昌宫更频繁了些,或许是因为太后大病初愈,皇上来给太后尽孝,太后也发觉出甚么,那日对皇上说“哀家比来感觉皇上有些奇特,哀家这寿昌宫难不成有甚么绊住了皇上?皇上如何现在三日里得有两日来寿昌宫一次呢?”
静姝赶快用手帕沾了沾眼泪,回身翻开门,问,“甚么事?”
于姑姑劝太后,“皇后的事情如何能怨太后呢,太后莫要心急,皇上现在还年青,皇子总会有的。”
静姝想推让,却也知没法推让,如果过分推让,或许太后会狐疑。只得硬着头皮端上来一套青玉茶具,当着皇上和太后的面泡起了茶。皇上不说话,只是悄悄的看着有条不紊的泡茶的静姝,在茶气氤氲中,静姝少了些拘束,多了些因熟稔而有的自傲,如许的静姝,端倪间活动着神采。总感觉这女子很面善,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太后见皇上如此神态,忍不住就笑了,“不是不让你来,只是怕占用你太多时候迟误朝政,再者皇上如果偶然候多去后宫逛逛也是好的,现在皇上的后宫里只要皇后一小我,未免也太薄弱,一小我不免会孤单无聊想找点事情做,如果后宫里的妃嫔多一些,皇后或许就有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