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单连城淡定地抬眸。
云七夕也笑,“那当然,我向来不做亏蚀的买卖,我用了我的药,治了你的伤,这会儿又给你做了针刺麻醉,晋王殿下您没失忆吧?身为王爷,您有您傲岸不讲理的本钱,但,莫非您连脸皮子也不要了么?”
面劈面前这个明显冒充别人的身份,还这般理直气壮的女人,单连城如有所思地眯起了眼。
换言之,晋王殿下您真不要脸!
“哦,你还要跟本王讲国法,讲事理?”单连城眉头扬了扬,如闻声了一个笑话。
单连城的目光似是不经意地往屏风处瞟了一眼,淡淡道,“节哀趁便吧。”
有那么一刹时,云七夕乃至感觉云冲的视野与她对上了,她瞥见云冲的眼睛里有一刹时的茫然。
面对她的暗讽,单连城不动声色。
“即便长得再像,也是假的。”单连城淡然地下告终论。
“只因臣收到了家书,得知臣的二妹已经香消玉殒,不免哀痛难过。”
“尤记得,我们在墓里的时候,追杀你的人说过一句话,如果抓不到他,归去如何向太子殿下交代?晋王殿下,不消我再说下去了吧?你这一身的伤就是拜太子所赐,他底子就是想要了你的命。”
单连城神采莫测,只盯着她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