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就是我们孟家的孙女们,一个个心灵手巧又孝敬,为了我这老太婆掏心掏肺地筹办着,并且一个比一个好,这的确就是上天赐福啊!
蛋糕被分地差未几了,孟寒月手持小陶碟将剩下的蛋糕裹了奶油吃得干清干净,腹中胀得短长,但嘴巴上却也算是满足了。舔尽唇畔最后一滴奶油,孟寒月摸了摸本身的小肚皮,慢悠悠地向着人多的处所走去了。
“一人就这么一点,不晓得的还觉得我们孟府吝啬,恐怕大师吃多了就再也不去食味轩。”嘴里咀嚼着苦涩的蛋糕,孟寒月含含混糊地碎碎念,还好老夫人耳朵背,并不晓得她在嘀咕些甚么,还是一团和蔼。
孟寒月端着小碟子一脸的嫌弃,但看着世人赞不断口却也禁不住引诱,拾起小勺子浅尝一小口,味道甜甜的的确却不错,忍不住吃了个精光。
只见,摆在面前的是一个大大的蛋糕,上面用红色的奶油打底,用奶油与糖霜绘制了一幅精美的孺子拜寿图。而拜寿图四周的,则是一圈又一圈的奶油裱花,饰以一枚枚新奇的生果和蜜饯,而侧面则是镶满了翻糖制成的寿桃与贺词。
这厢,老夫人对蛋糕非常对劲,那厢霁月与东风早就把蛋糕切碎分了下去,就连三个孙女也一人分到了一小碟,大师同食热烈又红火。老夫人虽是有些舍不得剩下的蛋糕,但看着这热热烈闹的喜气气象,心中也出现一丝浓浓的称心与光荣感。
走了几步,火线鲜明一个熟谙的清冷背影,黑发如瀑白衣胜雪,美则美矣。旧人相逢,便是有缘吧?孟寒月含笑加快了脚步,待到看清,却发明少年身边还坐了个女孩,身姿绰约,锦衣华服,珠翠满头,眉宇间流转着几丝怅惘,却又不掩清艳绝色。
晓得了本相的她,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吧,司命又是为何如此地心急,都不给她留一个能够归去的念想……悄悄扯下一片干涩的花瓣,在手中随便地就撕成了碎片,手指一松,便随风而去,一如无家可归的浮萍普通暗澹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