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女人何事想得如此出神?”很久,上官清清脆的嗓音突破了沉寂。
莫非,这个卫国人竟是上官公子?他,又是为了甚么会落得个悲惨的了局?这些,当时她就很猎奇,何如教员倒是如何也不肯解释,还引来了同窗的阵阵嘲笑之声。她固然在音乐上成就颇深,但是在汗青知识上,却相称于一个小门生的程度,唉,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氛围有些难堪,何如天上却不应时宜地响起了一阵惊雷,随即的,便是大雨滂湃。雨水寒凉,未几时二人的衣衫便湿透了,远远看去火线有一方凉亭,便忙不迭地躲了出来。过了好久,雨势还是不见好转,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
“多谢了。”话音刚落,孟寒心便再度开了口,一双眼睛耀然若星斗普通,笑容洁净又敬爱。
“上面……写了些甚么?”很久,孟寒心不得不悄悄地开了口。
晚膳是素食,固然简朴又难吃,倒是现在独一的饭食了。孟寒心勉强用了小半盏清甜的南瓜羹,并上几口寡然有趣的清蒸素鱼,就再没有了任何的食欲,单独起家去小院中散散心。走着走着,只见火线的一栋小楼非常精美,楼旁仿佛另有一个精美的天井,绿意碧绿。
“孟女人?好巧,你也在!”错愕只是临时的,而孟寒心也并未认错人,上官清悄悄笑了笑,眼底一派云淡风轻的萧洒。
此时正值傍晚,落日的余晖为万物都镀上了一层薄金,衬着天井中精美的亭台,别样的入画。天井很大,在绝顶杵着一个薄弱的少年,一袭紫衣张扬而妍丽,不是上官清又是何人?现在的他后背负手而立,一头乌发随风而动飘飘洒洒,孤寂而略有几分落寞。
固然心知上官公子来源不明,或许并非善类,但念在接连两次的拯救之恩,孟寒心心中却愈发的生出了几分好感。就算他是贼人,也定是个有知己的贼人对吧,不然,又怎会甘心捐躯相救一个不相干的女孩?
悄悄地看着面前这个斑斓的少女,上官清心中俄然生出一丝罪过感,却又转眼即逝。悄悄叹了口气,上官清移开目光看向了远方,嘴角漾起一个浅浅的笑意,几分自嘲,但又实足十的都雅。
亭中,立着一方厚厚的石碑,不新不旧,刻满了铭文,只是上面的字体孟寒心竟是一个也不认得。
“秦国?”孟寒心心中一奇,公子如何俄然问这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