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庄明珠必定的答复,庄夫人只感觉一股血气直冲上心口,她娇养了十多年的女儿,竟然会被如此对待。难怪...难怪不说都两年了,明珠的肚子连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真是欺人太过了!
闻言,庄夫人却心道:那盛华妤固然仙颜倾国,但哪个男人不是朝三暮四的,更何况她已经在太子身边两年了,再倾国的容颜也早该腻味了。而她的明珠固然不敌她貌美,但总归是别有一番风情,太子殿下如何就这么断念眼呢!
说来还不是庄明珠好脸面,嫁了人,可夫君却不肯意碰本身,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讲可不就是天大的热诚吗?并且刚开端的时候,她并不以为盛华妤能完整的占住元徵,或许...她只需求一点时候,元徵就能看到她的好,情愿采取她了。
虽说太子殿下高贵,可她的女儿也是不差的,庄夫人现在也是恼了元徵,并且连带着恨上了盛华妤。如果没有这个狐狸精,她女儿也不会受此欺侮!
此时,庄明珠将头靠在了庄夫人的肩上,抽泣道:“母亲,我不是用心瞒着你,但是如此尴尬的事我怎好说出口,要不是我现在实在是没法了,我岂会说出来...太子殿下他真的好狠的心呐!”
有了昭定帝这句话,庄国公也松了一口气,只要昭定帝还是站在太子妃这边就好。
不等昭定帝说话,庄国公便又开口了,即便他压抑了声音,可还是愤激不已,“皇上啊!太子妃嫁给太子已经两年了,可...可太子妃现在还是完壁之身,太子如此热诚太子妃,求皇上做主啊!”
“为甚么?!为甚么你要这么对我!我有哪点比不上阿谁狐狸精的!”气愤之下,庄明珠也顾不上另有宫女在,就将内心的话一股脑儿的骂了出来。仿佛还不解气,她边骂边将头上的珠钗、步摇也一并扯下来给扔在了地上。她这会儿倒是发了脾气,可难为莺歌她们了,这时在角落里听得心惊胆战,可又不敢上前去劝止。
想到此处,庄明珠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她堂堂的国公府嫡蜜斯,现在竟然活得如此窝囊,也真是够可悲的!
此时,庄夫人也顾不上甚么端方了,她抓住庄明珠的手,孔殷地又问了一次,“当真?!”
庄明珠见她母亲此时被气得脸红筋涨,她从速就用手给她顺气,嘴里还说道:“母亲,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两年来,我过得苦啊!”
回永安殿时,莺歌战战兢兢地将这个动静奉告了庄明珠。庄明珠一听,公然就发了好大的脾气,然后就将桌上的炊事全都扔到了地上。一时之间,碎片和残羹残羹脏了一地。
这时,庄明珠用还没受伤的那只手,一把就抓住了莺歌,她仿若魔怔般地说道:“去请太子殿下过来!就说我寻短见了!快!”
她不能就如许认输!
庄夫人一归去就将此事奉告了庄国公,庄国公听闻后,气的将书桌上的砚台都给打碎了。第二日,他就跑到了昭定帝的御书房里。
庄夫人叹了一口气,太子不来她女儿这,她总不能将他绑来,便只好又问道:“我前次给你捎出去的那些易孕的补药,你定时吃没?既然太子殿下常日不常来,那这每月的月朔十五,你可就得好好掌控了。只要你有了孩子,那甚么都好说了。并且必然要在盛华妤之宿世下嫡宗子,如许你的太子妃位子才安定。
庄夫人想了一下,这事还得归去跟国公爷十足气,她一个后宅妇人也不能对太子做甚么,只要让国公爷想体例了。
固然面对的是本身的亲生母亲,可要在她面前承认如此不堪的究竟,庄明珠还是感觉羞愤难当,由此也更加恨上了盛华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