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母的假定,楚青珞的心跳在刹时停滞了一拍。她脑筋里闪现出姬齐然中箭和被刺时危在朝夕的画面,当时她的心,已全然被惊骇和肉痛所吞噬。
可实际倒是,时候不能重来,此后也没有好好珍惜的机遇了……
“哎呀――!我是说就算你啥也不干,母亲也还是能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母亲……”楚青珞动容的看着楚母,当下她真的是词穷了。
“……”楚青珞仍然不作答。
“好啊,大哥没事的时候多和邵氏返来走动走动,我和母亲都盼望着你们能常返来呢。”归正不管这个邵氏性子如何,楚青珞都是很欢畅她这个大哥能经常回府走动的。
楚母将手掌搭在她的手背上,轻拍了怕,说:“青珞,母亲但愿你能放眼于现在,开高兴心的,别再错过了。”
晚膳开端的时候,待子严和各位叔叔都入了坐,楚祖母也到了,是思翰叔带着楚一诺特地去把她白叟家给请来的。
“……好吧。”楚母想了想,又问了一个她更体贴的题目:“除了这以外,你诚恳奉告我,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公孙予的事呢?”
背后的人说话了:“我倒不怕夜凉,我是怕你心凉呐――”(未完待续。)
“青珞,我看你仿佛不如何高兴呐?”
“母亲想得真全面。”楚母说这番话的时候,楚青珞在一旁几次点头,但最后她还是悄悄拍了拍楚母肩侧,安抚道:“这事啊,就不劳母亲操心了,我自有筹算。”
“母亲晓得你在宫中受了很多苦,若实在撑不下去……就别再硬撑了,干脆去官回家,归正家里也不差你这点口粮。”
“……”楚青珞先是一愣,没有答复。
“唉――”楚青珞轻叹了口气,说道:“这也是因人而异的吧,有的人如坐针毡,有的人却乐此不疲。很不幸,你女儿我就是阿谁如坐针毡的。”
“甚么好不好的,那你到底作何筹算啊?都说高处不堪寒,正一品女官这个位置必然不好坐。”
楚青珞看着他那别扭样,不由暗自发笑。
“母亲当然晓得公孙予很好,他乃至还舍命救了你和七皇子两人,于你和楚家而言,他都是我们的大仇人,母亲不是让你忘了他,只是想提示你要珍惜身边人。”
“嗯……”楚青珞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