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被带到了萧子翎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摆满了刑具。他站在那边对她含混地笑:“明天我们尝尝这个……”他手里拿着一个皮鞭,冲她扬了扬。
萧子翎站了起来,枪再一次对准了陆家成。
“喜好你?”萧子翎蓦地暴怒,眼底的戾气非常重,他狠狠地掌掴了她一下,一下不敷,复又掌掴了一下,“喜好你甚么?喜好你花言巧语还是你淫荡不堪?”
折磨过后,安瑶像个破布娃娃躺在地上,身上尽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掐痕、吻痕、咬痕,腿边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留下的肮脏物。萧子翎把她拖到了边上的一个密室里,扔了出来。
冰冷的枪声响起,在漫天看不见摸不着的硝烟中,在血光满盈中,安瑶看着陆家成的身材轰然倒下,她大呼了几声,但是以后喉咙仿佛被人扼住了,发不出半点的话,只要绝望的嘶鸣。
她想起了那一年,她在街上把陆家成领回了家,从当时起,她就是一个姐姐。她有任务,她有任务看着他生长,但是她的任务与任务在明天闭幕了,被人无情地扼杀了。今后这世上,再也没有陆家成。
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口腔里,咸的、冰的、死寂的。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家成……”安瑶的嗓子都快喊干了,还是没有人来。她惊骇这个密室,它阴沉沉寂,密不通风,墙壁刷成四周惨白,每天对着这,她都要患上了失心疯。她想要把陆家成的尸身领返来,可萧子翎奉告她,陆家成的尸身被扔在了荒郊田野,也许被狗吃了也不必然。
“这就肉痛了吗?”萧子翎嘲笑一声,毫不包涵地把她身上的衣服扯破,撕成了碎片,一片又一片,他卤莽地扯下她身上的束缚,大力地分开她的双腿,欺身而上,“这才方才开端。从今今后,你都得一向痛着。”
“姐,你别求他!”陆家成面前的黑布已经湿了,他像一个极刑犯被押在场中,可他的背挺得笔挺:“你不要求这个牲口。我死了不要紧,你要活着。来生,你还是我的姐姐!”
那一刹时,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情色与欲望。
她惊骇,她绝望,她要求:“明天不可,萧子翎,你放过我……”
“我管你行不可。”萧子翎又掌掴了她,残暴地打劫,“恰好,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类的。碧血洗银枪,想想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