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裳六宫谱》本为六册,但可惜传到朕手上时只要三份残谱,就是这三份,第一册是乐谱,第二册是艺谱,第三册是气谱,但另有三册却下落不明。”
“朕与你母后情意同此,纵使不能看到复国的一天,但只要李家仍有血脉在,红颜再改,联的三千里地国土犹存。”
“唉——”他不自禁地叹了口气,还在当代时,李渐是一个乐天派,想不到一朝穿越到千年,竟然被南唐国主感染了愁闷症。
“复国之路艰险,如果能找到别的那三份六宫谱复国会轻易很多,唉,......”
“渐儿”皇后悲呼出口,追了几步,便荏弱有力扑倒在阶前。
“你现在长到一十九岁,却仍然站不起来,朕....朕心中难安。但朕晓得众位皇子当中只要你最心坚如铁,定能担此复国重担!”南唐天子潮湿的手覆在李渐的手上,微有颤抖。
“不要啊——”李渐忍不住大放悲声。
他不要当亡国皇子,也不想担当甚么复国重担,他只想找到凌师姐,然后联袂穿越回到千年后的当代,持续当贤明神武的特种兵。
这南唐兵荒马乱,而本身武功尽失,真是步步惊心,步步凶恶。
还在这个乱世当中,让人如何活。
李渐微惊,定神看去,车内光芒虽暗,但李渐多么眼力,他的身材固然监禁在这衰弱有力的身材内,但军中精英练就的眼力却并没是以消逝。
渐行渐远,此生离死别,也使李渐顿生悲惨之意,真是旧事只堪哀,故国不堪回顾月明中。
南唐国主伸手将她揽于怀中。
甚么?还是残疾的废柴皇子,不要不要不要啦,李渐越听越心惊。
这时杀声更近,数支羽箭从窗中射进,插于殿内柱子,兀自颤抖。
“臣遵旨”
另有蓝玄青衣打扮貌似寺人的人垂手而立。
“你们所托非人了”李渐心想,汗青上的南唐是会被北宋所替,这个南唐国主必定要抱憾千年。
李渐躺卧在一架马车上,车行辘辘,空中颠簸不平,如果是平常人坐如许的马车,不散架才怪,但李渐并不觉有甚么不适,在特种练习部时,如许的路程并不算得甚么。
数名身穿甲胄的兵士将李渐躺卧的暖床抬起,敏捷向后殿走去。
李渐心想,将这些无缺的《云裳六宫谱》带回当代,肯订代价连城。
“砰”的一声,一个浑身血污的寺人撞门而入,打断了南唐国主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