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江巧凤听到这个动静也不由暴露些笑容来。正如郑忠所说,守着厨房做饭再热也比在大太阳底下搬石料强。特别是江多福年纪都这么大了,加上这几年力量活儿干得少,一下子就来抗石头底子就吃不消的。
远远的,间隔堤坝另有里把路时,江巧凤就能瞥见大坝上头人来车往的繁忙场景。有合力推着装着石料车的,有担子挑的,更有甚者直接人力背负的。一眼看畴昔只怕能有几百上千人在同时干活儿,估计别处她看不见的处所另有很多人在做事。
“没错儿,郑大伯您记性确切好。”
幸亏这是在夏天,气候酷热,住在草棚子也无所谓了。就是江多福与江网扣那天出来得急,只带了席子却忘了带蚊帐了,恐怕这几天夜里被蚊子叮得够呛。
这一次的征召来得这么俄然,必定是有甚么大师不晓得的状况产生了。
旁的灶上的伙夫都有些恋慕起江多福来。不为别的,就人女人这情意就是不成多得的。哪像自家的丫头,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嫁出门的女人,泼出门的水。操心婆家的事都操心不过来了,那里另有多余的工夫管娘家爹妈了。
“好――好――这外头早晨蚊子可多呢。我跟你哥另有好多没带帐子的人每天都用草熏蚊子,成果蚊子没熏跑,倒把人给呛得不可。”
江巧凤干笑两声:“呵呵,我不是怕您没记着么。”
“嗯,我女人怕我被蚊子咬特地送帐子过来了。”
“巧凤――这么大热的天儿你如何跑过来了?”江多福一边这会子正忙着切菜呢。
江多福刚才就从郑忠那边传闻江巧凤也过来了,本想畴昔接她来着,只是他眼下要卖力上百号人的炊事,那里能等闲分开了?虽说现在不过才巳时中,没到正中午候,仿佛不消那么焦急。
伙房设立在间隔堤坝不远的边边上。说是伙房,实在不过就是搭了一排草棚子罢了。伙房间隔堤坝比来,伙房的背面也搭的都是一排排的茅草棚子。前提之艰苦,可见一斑。
“郑大伯,你都找见他们啦?”
“郑大伯,您这是往哪儿走?如何不上堤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