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想起五妹说过的话,对母亲道:“母妃,五妹那天曾跟良儿说,她在寒城熟谙一个老大夫,医术非常了得,五妹说等良儿长大一些,就带良儿去找老大夫治病。母妃,我们去寒城找那名老大夫好不好?”
“好了,你好好陪护五皇子。”德妃站起家,对儿子道:“良儿,母妃下午再过来陪你。”
送母妃分开康宁殿,幕良迫不及待拉着小安子问:“快说快说,是甚么天大的动静?”
幕良起家,拉着母妃的手走出门口,小安子跟在背面,侯在内里的两名宫女,瞥见德妃娘娘出来,忙跪在地上低头道:“恭送德妃娘娘。”
这小安子是德妃当初经心为儿子遴选的贴身小寺人,就是看中他活泼聪明又矫捷,但愿借此给儿子带来一些欢愉氛围。她浅笑道:“免了,起来吧。”
小安子忙道:“主子不敢,主子就让五皇子在树劣等着,主子自个爬树捉蝉虫。”
“五皇子,五皇子,天大的动静。。。”人未现,声先到,下一秒,旋风般呈现一个年事相仿,手舞足蹈的身影,一脸雀跃的神情,在看到屋里的德妃后,几近是同一秒的时候内,顿时来个七百二十度大窜改,收拢手舞足蹈,规端方矩上前跪安:“主子小安子见过德妃娘娘,德妃娘娘吉安。”
“母妃,良儿不想再喝药了。”幕良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汤,皱起眉头,感觉明天特别不扎眼,特别不想喝药。
“主子恭送德妃娘娘。”
汤宋国皇宫。康宁殿。幕良恹恹地趴坐在窗前,漫不经心翻着册本,一门心机惟着明天没能给五妹送美食,会不会被骂不讲信誉,五妹会不会很难过?自前天在京泰楼的事有三哥的帮手,母后没有难堪,可观察民情的父皇一返来,这动静不知怎地就传到父皇耳中,他和三哥两人被怒斥几句,最后领到惩罚是禁足三天,除了自个住的窝,那里都不能去。
德妃重视到两人互动,迷惑道:“小安子,刚才你说天大的动静,是甚么?”
幕良一脸的无精打采,喝药喝药,他喝下的药,都能变成一个大水池了,可他的身材,却还是老模样,动不动就喘,动不动就浑身乏力,乃至莫名发热头昏。别人背后都讽刺他是药罐子,那些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眼神令他活力而无法,他真的非常讨厌每天跟药汤打交道的日子!
德妃捧着儿子的小脸,和顺的眼神深处,有一丝不易发觉的肉痛,“良儿,记着母妃的话,不管如何,必然要固执地活下去。如此,即便将来良儿和母妃会分开,母妃内心也会欣喜。”
德妃在儿子身边坐下,一脸的和顺疼惜,“良儿,不喝药,身材怎能好起来呢?母妃的良儿是乖孩子,来,趁热喝,没那么苦。你看,明天的蜜枣都是新秘制的。”
“良儿听话,先把药喝了啊。”德妃端起药碗,温热的药汤飘着浓浓的苦味,缭绕于鼻间,幕良接过药碗,闭着眼睛,咕噜咕噜几口喝完,一颗蜜枣已及时送到他嘴边,“感谢母妃。”幕良咬住蜜枣,细细咀嚼,嘴里的苦味淡化很多。
德妃细细看着孱羸的儿子,心头倍感哀痛,她的良儿,本该和其他孩子一样活泼安康,欢愉生长。儿子的话,透露对明天的夸姣神驰,可残暴的实际,明天的夸姣该往那边寻觅?
德妃惊奇地问:“良儿,你是说,明府的五妹在寒城糊口?可知为何?”
小安子又朝幕良看去,后者悄悄咳了一声。小安子内心稀有,扬着白净的笑容道:“回德妃娘娘,实在是主子刚才瞥见树上有很大的蝉虫,以是兴冲冲跑来要奉告五皇子。”
幕良不解道:“母妃,寒城如果灭亡之城,五妹怎能保存下去?官方传闻,只是传闻,良儿信赖五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