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芸女人有求于她,派了马车来接他们,张兰兰也不矫情,爽落落的道了谢。
刘景瞧见儿子更加懂事,心知都是老婆教诲有方,又是感激又是打动,忍不住紧紧攥住媳妇的手,道:“兰妹,你把孩子们教的真好。”
王乐耳朵被揪的嗷嗷叫,还不忘一向盯着刘秀的背景,喊道:“秀秀姐姐,我一会就来找你玩!”
刘清则对盒子里的茶点感兴趣,捣鼓了半天,掀了盒盖,里头分两层,一层是各色点心共五盘,每个都精美诱人。一层放了茶壶茶具,用金丝碳炉温着,披发着淡淡的暗香。
“爹、娘……寄父、乳母……”刘秀一脸无语的乞助,心道她这两个弟弟如何一见面就不对于起来,这几日住一起,岂不是要打起来!
哼,这个小矮子竟然是秀秀姐姐的弟弟!王乐胸中涌出一阵浓浓的酸味,心道既然都是弟弟,阿谁甚么清娃能抱姐姐,他也能抱!
马车驾着车驶往城里,刘秀睁大眼睛,猎奇的打量车厢里的统统。这马车比常日进城做的光板马车富丽的多,走起来又安稳,坐在软垫子上,不会颠的人难受。
刘景不由分辩的握着张兰兰的肩膀,让她靠着本身坐,两只手老诚恳实的开端给她捶腰。张兰兰开初另有些不安闲,可垂垂发明刘景并没有甚么不轨的行动,是至心实意的帮她揉腰来着,便渐渐放松下来,身子依托着他,时不时吃口点心喝口茶,跟孩子们说说话。
“姐姐和我玩!”
刘清想了想,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儿,道:“乐儿哥哥真不幸,那清娃把姐姐借给他。”
刘秀也想这个干弟弟的很,笑着道:“乐儿乖,姐姐也想你!”说罢,刘秀从怀里取出个小木人,塞到王乐手里,道:“这是我爹给我做的小木人,前次我见你喜好木头娃娃,便带上送给你玩。”
一家人钻进车厢,车厢里非常宽广,坐位都用厚厚的粗布包着,里头垫着棉花,坐下去坚固温馨。车厢中间竟然还支着个矮几,中间放了个紫檀大木盒。
一家人高欢畅兴的吃点心,喝茶,一起悠哉悠哉。张兰兰坐久了,腰又点酸,伸手锤了几下腰,眯眼笑着瞧一双小后代绕膝嬉闹。
刘清又拿了两块点心,一块给了刘景,道:“爹爹吃。”又给刘秀一块,道:“姐姐也吃。”然后又拿了一块,道:“清娃最后吃。”
王乐没见过刘清,他正沉浸在和秀秀姐姐见面的高兴当中,谁晓得竟然不知从哪跑来个小矮子,一把抱着他最爱的秀秀姐姐。
张兰兰笑笑,揉了揉儿子的小脑瓜,道:“这是芸姑姑给我们筹办的,清娃当然能够吃。等清娃进城见了芸姑姑,要跟芸姑姑劈面伸谢,晓得了么?”
“哎呀呀,我家乐儿不懂事,真是对不住了。”胡氏满脸难堪的上去要拉开王乐,谁晓得王乐一屁股坐到地上,抱着刘秀的大腿不放手。
“啊,乐儿,这是我弟弟清娃。清娃,这是我干弟弟乐儿。”刘秀笑眯眯的先容两个小孩子熟谙。
王乐的眼睛刷的放了光,冲了畴昔,一把拉住刘秀的手,冲动的小脸通红,嚷嚷着:“秀秀姐,你可来了!乐儿好想姐姐!”
刘景佳耦和王掌柜佳耦见状,都憋着笑,刘景强拉硬拽硬是将刘清抱了起来,胡氏揪着王乐耳朵将他提起来,骂道:“你这小兔崽子,快给我进屋去!”
刘清一看那甚么乐儿竟然抱着自家姐姐大腿,也不甘逞强的一屁股坐地上,抱着刘秀的另一条大腿。
刘景伉俪两人进了院子,胡氏忙领着他们进屋喝茶,王掌柜心知这刘娘子是芸女人看重的人,不敢怠慢,连店都不去了,亲身来号召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