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婉刘秀捧着帐本,感觉又冲动又头疼。
“那我边抄书边练字,成不?”刘清一脸巴望。
两人对着帐本,又用算盘演算了几遍,这下她们不但会看帐本,还能用算盘来查对账目了。
姑嫂两个面面相觑,这真是看不懂啊!
“娘!我看不懂!”刘秀向母亲乞助。
说了会话,张兰兰撵着两个孩子去睡觉,怕再熬真的熬成了远视眼。
“好。”罗婉点头,心道婆婆竟还答应她插手铺子的事,内心喜滋滋的。
“裕娃,现在家里敷裕,不消急着去考。”张兰兰这会反而让刘裕别急着考了。
可刘裕考中童生以后,与昔日别无二样,还是刻苦读书,勤奋程度乃至更胜畴前,这才让张兰兰放下心来。
可总有几个不断念的,非要把自家闺女硬塞进刘家。张兰兰本就不是个怕事的,又加上有牡丹大师的名号,提及话来底气更足,谁敢上门肇事?撵出去!当她是软柿子?捏个你尝尝?
只是……这叔侄俩也太勤奋了吧!夜深了,张兰兰看着书房点的灯,揉了揉眉心,小小年纪,眼睛看坏了咋办?这里可没有眼镜给他们啊!
可小石头不是忘本的人,只认准了他刘叔,决然回绝了其他老板。其他木料老板只能眼睁睁看着肥肉,却吃不到嘴里,干焦急。
张兰兰为女儿筹算的长远,让她学问字学算账学管家,对男孩子们也一碗水端平,非常上心。
张兰兰最担忧的反而是刘裕,少年时便展露头角的人很多,可难在成年后还所成绩。张兰兰怕刘裕因点小成绩而高傲,今后心机歪了。
“额。”张兰兰挠挠头,总不能说你老娘我也看不懂吧,便道:“反正上头的字你们都熟谙,拿下去细细的读,多看几遍总能懂。”
归正现在刘家有钱,买的起镜面儿,买的起灯烛。
长此以往不是个别例,张兰兰便找刘景合计合计,叫刘景从省会高价买了几块洋人运来的水晶镜面儿,做了木框,将镜面儿装出来做成镜子。
刘裕昂首看着大嫂,笑道:“看的出神,没留意时候。”
“清娃既然如此好学,你便同先生说说,纸笔那些我们自带。”张兰兰道。
“秀秀小婉,你们得空了就在家做做帐,把来往的情面礼单列举收好,另有你爹每个月拿回的家用,买甚么用了多少,都记下。”张兰兰叮咛道。
刘景带着大儿子刘俊每日忙着铺子里的买卖,刘景又抽脱手来帮着小石头打通去其他城开棺材铺的门路。小石头的买卖更加的好,可谓日进斗金,可他始终记得刘叔一家是本身的仇人,刘叔是本身的师父,以是统统铺子里的要用的木料都从刘景手里进货。
“太晚了,细心眼睛看坏了,早些睡吧。”张兰兰排闼出来,见叔侄两分做在一张桌子的两侧,都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小石头买卖好了,刘景买卖跟着好,两家互惠互利,买卖做的蒸蒸日上。低端木料这块买卖,因利润薄,做的人少,刘景赚了钱,拿出一部分,去其他城开了分号,跟着小石头新铺子走,如许一来,省了路上运输木料的本钱,赚的更多。
罗婉点头,道:“娘说的是,字我们都熟谙的,没事理多看几遍还不懂。秀儿,走,我们去书房看去。”
实在张兰兰也没有管过家,宿世她只会赢利,后代穿超出来,开初家中并没有多少财帛给她管,厥后赚了银子,也是用多少拿多少,底子就没细心算过。
“娘!”见了母亲,刘清甜甜一笑,暴露两个笑窝来,道:“二叔不累,清娃也不累!”
“好好,明个我跟夫子说说,叫你也同去。”刘裕又皱了皱眉头,道:“只是清娃的字还需磨练,抄的怕是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