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很大的村庄位于远处的河边,一边是河,一边背景,村庄里的房屋错落有致,远了望去非常都雅。这会恰是饭点,村庄里家家屋顶飘着炊烟,偶尔能闻声几声鸡鸣狗吠声,全部村庄平和而喧闹。
男人们当了半天夫役,都累的饥肠辘辘,女眷们走动久了,胃口大开,一桌子菜肴色香味俱全,叫大师伙风卷残云吃的心对劲足。而后又点了碧螺春与点心,这才渐渐吃点心品茶,靠着床边看景。
船行四五日,外头风景都是这般毫无窜改,开初世人瞧着新奇,背面瞧腻了,都懒得看。刘秀罗婉大多数时候都坐在房间里画绣样,刘清则跟着夫子读书。
章夫子赶快点头,道:“哎呀,常日我不是都听你们的嘛,你们让吃啥我就吃啥,不让吃的我哪敢吃一口!”
点的菜俱是楼上楼的招牌菜,刘家财大气粗并不怕费钱,尽点好的。
又过了四五天,船行驶进渭河,河水不似本来那般清澈,变得发黄,且湖面宽广起来。渭河河面宽广,但岸边处水浅,刘家租的船大吃水深,只得在河中间前行。这下连岸边的景都瞧不逼真,家人都感觉闷的慌。
张兰兰思考了一下,感觉红女人说的有理。比方扬州,富商堆积之地,比徐州繁华不止十倍,如果将徐州的绣样拿到扬州来卖,代价也要翻几倍。再者,彩虹阁现在重头支出,都是卖绣样所得,如果如红女人说的那样将铺子开遍天下卖丝线,那么将来丝线的利润将会垂垂增加,乃至比绣样赚的要多的多。
刘秀与罗婉都是敏捷人,早就清算好了,还给三个小的换了身衣服。
“咱的花腔标致呗,女人哪有不爱美的。”罗婉道,“只是我瞧着她们身上的花腔,都不是用我们的丝线绣的。”
张兰兰方才回过神来,夫子还在背面坐着,赶快同刘景分开,一脸淡定道:“夫子如果好好保养身子,到时候也许还能同我们一块游山玩水。如果还不听大夫的话,偷吃忌嘴的东西,到时候身子不好了,便在家叫清娃守着您喝药吧,我们佳耦俩带着安儿自个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