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晓得,到底坦白了哪一方面的事,对她此后的糊口会不会有影响?
柳玉华眼神迷蒙,有些冲动攥着她的手臂,道:“他害了我,害死了我mm,也差点害了你。”
柳若涵听到这里已经差未几明白了事情的后果结果,也明白了柳玉华不肯靠近柳若涵的启事。
柳若涵淡定的评价:“事情已经产生了,悔怨也无济于事。”
柳玉华先是被她一句“不是不平、是痛恨”堵得傻眼,接着又被这连续串“凭甚么”中包含的痛恨震住了,再对上女儿安静中埋没旋涡的双眼,那一字一顿的“凭甚么”……
半晌,柳玉华才回过神来,道:“小涵,别再提你父亲了。”顿了顿,她伸手抬起柳若涵的头,与她双目平视,道,“我坦白了你的存在十八年,就是为了避开他。”
“阿谁男人”心胸不轨靠近柳玉华,约莫两人还两情相悦地来往了,成果对方心胸鬼胎想害死柳玉华,恰好柳玉华与孪生mm柳玉英相认,约莫是因为孪生姊妹表面上的类似,对方反而阴差阳错害死了沉痾的柳玉英。
柳玉华眼中尽是不成置信,怔怔的喊了一句:“小涵……”却不知该说甚么。
当她决然地问出最后一句话时,柳玉华愣住了,全部客堂的氛围仿佛都呆滞了,让人透不过气来。
逝者已矣,生者如此,现在她便是柳若涵,也只是柳若涵。
事情仿佛越来越庞大了。